目送王嬸離開後,白澤晃悠悠的來到江晚吟的身邊,有些懷疑的問她。
這話說的,江晚吟回頭給了他一個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白澤挑眉:“你,你什麼意思?“
“白癡。”江晚吟毫不掩飾的從嘴裏罵了一句。
白澤眼看著就要暴躁發狂,江晚吟手指了指眉心:“需要跟你的好兄弟們聚聚嗎?”
聚?嗬嗬,隻怕會生撕了它。要不是因為它,它們也不至於被個女人給拿捏了。
鎮獸閣就這麼送到人家的手中,裏麵所有的靈寵自動與之契約,想反抗,離家出走都不可能。
白澤渾身抖了抖,它在外麵就挺安全的,進去真的會死的。
“我錯了。”白澤很慫的應下。
“我有個事交給你。”收起玩笑臉,江晚吟讓白澤近前,在它耳邊低語了幾句。
白澤想抵觸,但江晚吟早有預料的亮出拳頭,很從心的點頭應下了。
“滾吧。”江晚吟揮手,像個渣女一樣的,奴役著白澤。白澤敢怒不敢言,大眼帶著怨氣的看了一眼,哼了一聲離開。
目送白澤離開之後,江晚吟看了一眼柳州的上空,邪氣依舊濃鬱,但最危險的血光已經消散,看樣子那雲遊道長身邊還有能人,在察覺危險的時候離開了柳州。
不過……
江晚吟手指微動,在夜晚中觀測天象,撇了撇嘴,這事還沒完,挺令人惱火的。
到了做完飯的時候,王嬸才從外麵回來。除了應證了江晚吟所說的是對的,那便是之前街道上那些爆體的老鼠們了。
王嬸說這話的時候,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用力的搓了搓手臂。再看對麵的姑娘,人家還能吃得下豬肘子,這就令她佩服了。
這姑娘的膽識還真是過人啊,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孩子養的如此大膽。
“也沒什麼,柳州城內出現這麼多老鼠也算是除了一害。”江晚吟將手中最後一塊肉吃幹淨後,秀氣的攪著碗裏的粥:“柳州幹旱半年,這些老鼠留在柳州危急糧倉。”
起初王嬸還沒反應過來,等江晚吟說糧倉的時候,激動的拍著手。
對哦,可不就是這樣的嘛。
“姑娘說的對,可不就是除了一害嘛。”王嬸說到這,還拍了拍腦門:“這老鼠就是個禍害啊,偷吃糧食不說要是被咬了一口,那可是要人命的。”
江晚吟很配合的點點頭,是的,要是引發鼠疫的確是個很棘手的事情。
王嬸與江晚吟聊天,越發覺得二人合得來。以往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女兒可不沒那麼好耐性聽著。
可江姑娘不同啊,人美,還是個貼己的傾聽者,可開心呢。
用完晚膳,王嬸又開始串門去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今天柳州城內解了戒嚴,比前幾天寬鬆了不少。
正因為如此,王嬸這才能出去,開始好好說道那些老鼠死了有什麼可怕的。
沒了鼠疫的威脅,也沒有被老鼠搬空糧食,多好的事啊。
王嬸得意的笑著,開始去科普去了。
江晚吟用完晚膳之後,回到自己的屋內。白澤回來了,把情況告知了江晚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