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耀光今晚很鬱悶,他本來以為自己現在的實力提升了,就應該和安晴子沒什麼差距了,哪知道人家一出手,照樣被打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真他媽的悲催。
要是念還出現的話,一定把他揪出來好好的K一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不是上古洪荒第一人麼?連個現代的忍者都打不過,真好意思說。
他情緒低落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要不是艾依莎及時趕到,他們這一屋子的人全都要去和馬克思握手了,到了這種地步,還要靠一個女人來相救,也不知道島國那邊還有沒有像安晴子這麼厲害的人,或者是比她更厲害的人,要是那樣的話,人家一派過來,打過這邊還有誰能抵擋?
中情局的老三邵文星已經死了,老大老二隻是聽說過而已,這麼長時間根本連毛都沒見到過一根,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這兩個人,全是李老他們杜撰出來的?
他現在很擔心自己的本事是不是可以真的保護尤子衿,國卿也幸虧是在中央呆著,要是在連城,恐怕有十個都被安晴子這樣的人搞定了,安晴子今晚也算是倒黴,居然遇到用毒高手艾依莎,話說艾依莎打架不咋的,但是這身用毒的本事,都趕得上武俠劇中的毒手藥王了。
孫遠這孫子,今夜和安晴子不知道會大戰幾百回合,等明天的好好的問一下,看看她們的核心成員裏麵有沒有還想著和大國這邊作對的,有那種級別的對手,實在是讓他寢食難安。
可是艾依莎不是說了麼,她已經把之前的事情全忘了,隻記得在第一次碰到自己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會被她當作初戀。
他想起這丫的毒藥,心裏一驚,安晴子都無法避免著了道,自己那晚做夢和她XXOO了,是不是她的藥沒封好,她和自己都聞到了藥的氣味,然後彼此把對方當成初戀了。
他吸了口氣,突然覺得心口有點疼,然後一股熱流從胸口衝向小腹,下麵的小田耀光像是受到裸女的吸引一樣立馬就起來了。
腦袋裏迷迷糊糊的出現了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她嘴角含笑,左邊嘴唇上的那顆黑色的小痣清楚無比。
“你來了啊?”
田耀光對馬尾辮女孩說道:“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不就在你麵前呢麼?”女孩笑得很矜持,“我的心裏一直都有你,在你高二那年我和你分手,是迫於家庭的壓力,後來也有男生追我,但是我根本就找不到和你談戀愛時候的那種感覺。”
“你知道收到你那封分手信的時候,我有多麼痛苦麼?”田耀光握住她的手,感受著她手心傳來的溫度,“整個世界都黑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女孩將他的手拉起來貼著自己的臉,柔聲道:“我今夜就是來補償你的,最初這顆為你而悸動的心,一直從未將你忘記過。”
她的臉嫩滑無比,她把田耀光的手順著自己的臉往下滑,輕輕的按在那熱乎乎的胸膛,“你能感覺到這顆心上麵,你的名字最耀眼最深刻麼?”
“我感受到了。”田耀光說,“初戀是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我還感覺到了它驚人的彈性。”
“你這人真壞!”女孩媚眼如絲。
田耀光知道任何一個看上去高貴矜持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都是個蕩婦,同樣任何一個氣場強大威風凜凜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是個色魔。
如果她不夠蕩,就抓不住她愛的人的心,如果他不夠色,就勾不住心愛的人的魂。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在外人麵前,所有人都要帶著一層麵具充當那個自己該扮演的角色,但在自己最愛的人麵前,所有的偽裝去掉,露出來的就是人的本性。
女孩的反應引誘著他的手,她的呼吸變得熾熱無比,噴在田耀光和的臉上,麻酥酥的。
他們的眼神在狹窄的空間裏對視,擦出一陣無形的火花,兩人的唇合在了一起。
他用力吸著她噴出來的氣體,芳鬱如盛開在春天豔陽下的花,他粗獷的男人氣息將她瞬間就融化。
牆上的開關不知道被誰按了,床頭等橘紅色的光將整個空間籠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床上的兩個人相互摟抱在一起,兩舌糾纏,片刻之後兩人衣衫褪盡,所有生命的延續都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誰也記不清自己在那種狂風暴雨中瘋狂了幾次,達到了人生的頂峰,最後雙雙精疲力盡,然後相擁而眠。
四月的第一道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床上的男女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中醒來。
有個男的對自己心愛的人說:“我想和你一起在清晨醒來。”結果這女的成了他老婆。
另一個男的在對自己喜歡的女孩表白時說:“我今晚想和你睡覺。”結果被女的一耳光打得滿眼金星。
同樣是表白,第一個男的就有藝術多了,同樣是我想和你開房的意思,但是藝術潘課摶篩芑袢∨袂囗
田耀光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哈欠,昨晚真是美爆了,竟然和自己的初戀來了個天地同在日月齊輝。
可是他的手一伸出去就覺得不對勁了,觸手軟綿綿的,帶著某種銷魂的感覺,然後他就看到身邊躺著一個白玉一樣精致的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