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近乎神誌不清,全身都變得軟綿無力。
那句“取悅我”就好似一句魔咒,我渾身發熱。
“顧先生……”我剛開口,男人細密的吻鋪天蓋地席卷,我被他的吻壓得喘不過氣。
我想喘氣,男人的狂熱的舌尖肆意纏繞。
五章六腑因為極度缺氧,我有種要被這樣細密的吻弄拋上雲端落入地獄的錯覺。
“我快……顧先生……我不能呼吸了……”幾滴淚從眼角沁出來,我拽住男人的襯衣領子,半張臉怯弱地埋在他的脖頸。
男人身上的氣息,就像是草原上狩獵的獅子,充滿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性。
我喘著大氣,弱弱的抬起眼皮,看著男人削減的下頷,心髒毫無章法的好似七八隻麋鹿在亂竄。
“想清楚自己錯在哪了麼?”他的手指在我嘴角上摩挲,低沉的嗓音裹挾了些許漫不經心的語調。
接著像是懲罰性地在我下嘴唇瘋狂啃噬,狂風暴雨一般,口腔裏蔓延著化不開的血腥味男人也惘然不顧。
我不自覺揚起脖子,發出一陣自己都不相信的細膩的喘聲。
“想清楚了,以後,我對你絕對忠誠,不會有任何隱瞞。”我帶著一絲哭腔,鼻尖酸澀。
“嗯。”男人緩緩吐露一個氣音。
也許是酒後的原因,也許是這樣昏黃的燈光下,男人揚起的嘴角,向來冰冷的俊臉,也意外的柔和了不少,唇角帶著笑意。
我的雙手惴惴不安地抵在男人堅硬的胸前,兩塊線條流暢的肌肉,似乎蘊含著極強的爆發力。我嚇得忍不住縮了縮手。
“我親你,讓你委屈了?”男人捏起我下巴,一張冷峻分明的臉幾乎是貼靠在我的麵頰上。
溫熱的氣息,仿佛是抵死纏綿的毒藥,讓我一再沉淪。
我搖搖頭,努力地迎上男人的目光,我的聲音細若蚊蟲,“不委屈。”
做都做過了,還委屈什麼呢?
“那你哭什麼?”顧秦煙指尖落在我眉心,順時針方向滑到眼位。
我……我哽咽,“我太高興了!”
這人前一會跟一頭猛獸似的,這會又含情脈脈地問我哭什麼!
男人輕笑出聲。
好一會,隻聽他撥通了電話,我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整張臉埋在他胸前,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深怕又觸碰到男人的逆鱗。
不到一分鍾時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隻聽男人淡淡的說了一聲進來。
男人打橫抱我走進浴室時,女傭已經放好了熱水。
兩女傭試圖要幫我脫衣服,我連忙護住胸前的衣領,回頭,剛好與顧秦煙的目光對上。
“我要洗澡了。”我低聲對他說。
言外之意,這男人怎麼還不走。
男人的眸光銳利近乎逼視,唇角一扯,他身上的襯衫此刻變得鄒巴巴的,再一想起剛才我們在沙發,我趴在男人身上所發生的的事,就莫名的好羞恥。
我別開了視線。
“回頭,把那份協議多看幾遍,明天我抽查。”他緩聲說道。
隨即,轉身邁著一雙大長腿離開了浴室。
我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你們去忙其他事情吧,我自己來就好了。”我望著兩個互相幹站著的女傭,笑著對她們說。
“夫人,您別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我們分內的事。”兩女傭穿著女仆服裝,其中一個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