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伸手指著他,“你之前是不是有對不起我?”
女人孩子氣的動作,讓慕景深有些心虛。
白嫩的手就在他麵前晃動。
他一凝神,直接將其握住,跟著便把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好了,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
慕景深在林微眠滿臉錯愕下站起身,語氣頗為得意。
“慕太太,你是我慕景深的老婆,要注意和不相幹的拉開距離,知道嗎?”
“不相幹的人?”
林微眠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寓意不言而喻。
慕景深的臉一黑,沒好氣地說道,“我說的是許聞深!”
他可還記得,她剛醒來的時候,一直在找許聞深尋求保護!
“我以為你和聞深是好朋友。”
“那是當時情況特殊。”
慕景深涼颼颼說道,“你當時身體一直不好,要害你的人又多。”
聯合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
這才是他和許聞深兩人能在一起平安無事相處這麼久的王道。
林微眠想了想,“我現在身體也不好。”
說著,她扶額,無力地坐在床上。
“我感覺我的頭很暈,可能我的病還沒好……”
慕景深危險地眯眼,“裝病是會被拉去打針的,滯留針的針頭留在體內是什麼樣,你想要再體驗一次嗎?”
“不了不了。”
林微眠一驚,精神抖擻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已經好了,真的。”
那種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了。
兩人正說著,慕景深的手機忽然響起。
林微眠立馬借口溜走。
樓下,林父的糖醋排骨已經接近了尾聲。
誘人的香氣,她一下樓就能聞到。
林微眠現在樓梯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廚房內忙碌的身影。
終於,有一次他下廚是因為她了。
她渴望了二十五年的父愛。
不需要多少華麗的言語,不需要多少昂貴的付出。
一頓簡簡單單的家常飯,對她來說已屬不易。
驀地,廚房裏林父抬頭,和她的視線相撞。
林微眠微微一怔,不等她作出反應。
隻見林父端著糖醋排骨從廚房內走出,揚聲招呼。
“微眠,叫景深過來一起吃飯。”
他的臉上被燈光渡上了一層柔光,嘿嘿笑著,“你們快來嚐嚐我的手藝,太久沒做,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