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秘書的反抗,在訓練有素的保安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跟了顏總兩年的秘書,被趕出了公司。
當即,全公司的人都有了一個深切的認知:一定不能惹到總裁夫人。
顏銘冽不再耽擱,匆匆離開辦公室準備出去找許知然。
地下車庫。
顏銘冽的車剛倒出。
嘭。
一聲巨響,在他車尾炸開。
通過後視鏡,他看到了怒氣衝衝的賀少庭。
他眉頭一皺,下了車。
賀少庭氣得不打一處來,摔上車門,怒氣衝衝道。
“顏銘冽,我把她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看住她的?”
顏銘冽看向他車內。
許知然坐在副駕駛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扯得淩亂不堪。
迷離的水眸,瑩潤的唇瓣。
顏銘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沉著臉坐上了賀少庭的車揚長而去。
顏家。
主臥迎來了久違的旖旎。
兩人到屋的時候還是白天。
等許知然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她翻了個身,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
還在犯迷糊的許知然陡然清醒,睜開了眼。
四目對視。
顏銘冽眼裏彌漫的笑意,睡意尚未褪去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睡醒了?”
他輕輕將她散落的秀發梳在耳後。
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她臉上。
許知然回過神,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這不是我的房間嗎?”
“知然,這是我們的房間。”
他特意咬重了“我們”,糾正道。
許知然不明所以地環顧了一圈屋內。
幹淨整潔的黑白裝飾,顯得房間一塵不染利落有序。
確實不是她住的粉紅色屋子。
“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頭疼的厲害,坐起身,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腰怎麼這麼酸?我的衣服呢?”
許知然驚疑不定地看向同樣裸著的顏銘冽,嚇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她指著顏銘冽的手指哆嗦著,“你,你怎麼也沒有穿衣服?”
“為什麼要穿衣服?”
顏銘冽說得很是理所當然,“我們不是在睡覺嗎?”
“是在睡覺沒錯,但也……”
這也睡得太徹底了吧?
許知然欲哭無淚,癟起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