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像。
仿佛是和流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陸冷池見她安然無恙,總算是鬆了口氣。
走去顧流夏的病房,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推開門。
空蕩蕩的室內,床鋪上的被子淩亂,儀器四處散落,窗戶大敞灌著涼風。
顧流夏不見蹤影。
“她人呢?”
陸冷池的聲音鬥降十幾度,冷颼颼地問向一直守在門口的保鏢們。
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丟的。
“陸先生,今天下午就隻有一個護士進來給顧小姐換過藥,我們也沒看到還有誰進來過。”
“沒看到?”
他震怒,“你們的眼睛長得都是擺設?這麼多人看不住一個植物人!”
陸冷池氣得一陣頭暈,勉勉強強穩住身子。
“全都給我去找,找不到她,你們全都不用幹了!”
一聲令下,整個城市寧靜被瞬間打破。
大街小巷到處都有人在搜尋顧流夏的下落。
可她仿佛人間蒸發一般,無論陸冷池派出多少人,都是無功而返。
“怎麼可能找不到?那麼大一個人,既然從醫院離開,肯定會留下線索!”
時間一天天過去,陸冷池堅定信念,一次又一次地派出保鏢尋找。
終於,他在機場的監控錄像裏看到了一個極其像顧流夏女人買下機票,坐上了飛往A國的航班。
而這個監控,記錄的是三天前的事情。
她在國外。
這條消息讓陸冷池整個人燃起希望。
一個小時後,陸冷池坐上了飛往A國的私人飛機。
他還有很多話想對她,他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可陸冷池到了A國,每日每夜地尋找顧流夏的下落,還是一無所獲。
如果不是有視頻作證,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看到她登機的那一幕是他的錯覺。
一晃兩年。
陸冷池在A國和本市之間來回奔波。
找到顧流夏仿佛成了他的全部精神寄托。
殊不知,就在本市的一個偏遠鄉村,林沐風帶著一個失去意識的女人已經住了兩年多。
前兩天,這個女人醒了。
她怔怔看著麵前陌生的環境,在屋子裏走了一圈,撞上了正好下班回來的林沐風。
她天真地瞪大眼眸,盯著林沐風很是好奇,“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