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黎邀最後一劑‘猛藥’真把白玫玖嗆到了,以至於黎邀帶著帶著小色姑娘和新澤少爺離開時,白玫玖的書房仍舊是緊閉著的。
這對於薄天王和那個正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未出世的小孩兒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白玫玖仍舊保持幹脆利落、灑脫自由的作風,那就真離悲劇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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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色已黑。
新澤少爺沒精打彩地拋下一句:“本少爺睡覺去了,誰都別煩我!”就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間衝去了。
白玫玖那幾巴掌與其說是‘拍’,不如說是‘摸’,摸得新澤少爺不寒而栗。
人家新澤少爺的小清新、小純潔、小玻璃心哪裏經得往白玫玖毫無節操的調戲和打擊呀。人家單純得就連養了他5年的後媽的話是真是假的都分不清,哪裏會聽得出白玫玖是跟他開玩笑呢。
所以新澤少爺很受傷,他已經沉浸在‘老九’是‘***還覬覦自己美貌和身體的的悲痛裏無法自拔……
這一次小色姑娘沒有心思去關心哥哥有沒有發燒,需不需要人功呼吸,因為她發現媽咪回到家後一直悶悶不樂。
“媽咪你不開心嗎?是不是色色今天吃多了甜點惹你生氣了?色色以後不吃了好不好?”小色姑娘望著媽咪不安地問。
小色姑娘察言觀色的本領完全可以用‘敏感’兩個字來形容。
所以黎邀不管情緒上有什麼波動,麵對小色姑娘時,都會極為小心地掩飾。
但是今天,跟白玫玖那個毒舌談話就像打仗一樣,她情緒激動了一點,到現在還沒有平複過來。
黎邀看著小色姑娘滿是擔憂的小臉,心底狠狠一抽,蹲下身將她摟在懷裏:“傻瓜,別擔心,媽咪沒有生氣,媽咪隻是……有點累,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她頭埋在小色姑娘的頸窩裏,用僅有的一根手圈住小色姑娘的肉肉的身板兒。
她突然覺得眼眶脹酸起來,因為管她用多大的力,這個擁抱都是,殘缺的……
“媽咪乖乖,色色抱抱就沒事了……”小色姑娘一手摟著黎邀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背上,來回地撫摸,軟乎乎的小臉更是在她的耳側輕輕地蹭著。
黎邀眨了眨眼,努力把即將滑落的淚水倒吸回去,埋頭在小色姑娘的頸窩裏感受她暖暖的體溫和淡淡的奶香,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真實地感受她的存在。
她的孩子,她耐以生存的動力,她的人生極盡毀滅和崩潰時唯一的救贖,好好的活著……
抱了好一會兒,黎邀才鬆開小色姑娘微笑道:“謝謝色色,媽媽沒事了,媽咪給你脫衣服洗澡澡好不好?”
小色姑娘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媽咪的神情,又伸出兩隻手圈住她的脖子撒嬌起來:“色色還想抱抱媽咪,媽咪再讓色色抱抱好不好,色色好喜歡好喜歡媽咪哦……”
“媽咪也喜歡好喜歡色色……”黎邀笑著再次將小色姑娘攬入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