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你?”季銘斯冷笑,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你到真聖母啊,為了那個小白臉什麼事都願意做是不是?”
“不是我願意,是你逼的!”
“很好……很好!那就衝你!”說著就一口咬上她的唇粗暴地吻了起來,手也沒停著,大力拉扯著她衣料的同時,逼著她向大床靠近。
“唔……”
黎邀簡直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被迫挪動幾步之後,身子一斜,整個人便倒了下去,更可惡的是這個大塊頭竟然壓在她身上,自終至終都封著她的唇,放肆地吮吸著。
吻得她喘不過氣,他才掰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勒令道:“說你恨我!”
黎邀再次無語:“季銘斯你個神經病,你又想幹什麼?”
她就不明白了,‘她恨他’就能讓他多長點肉,多掙點人民幣嗎?
“快說!說你恨我!”
黎邀:“……”無奈,隻得機械地吐出幾個字:“我,恨,你!行了吧?”
可季銘斯完全不滿意,還不依不饒,繼續逼著她:“說你為什麼恨我,哪裏恨?”
黎邀:“……”
她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要去看周醫生了。
“說!不說我就弄死那個小白臉!”
黎邀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迎上季銘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恨你當年追了你那麼久,你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恨你明明視頻不是我放的,你卻一口咬定是我,我恨你明明是她自己摔下樓,你也半點不信,我恨你擰斷我的手,害我一輩子不能拉琴,不能給我女兒一個完整的擁抱,不能為她穿衣,不能為她梳頭,不能做一個正常母親應盡的職責……我恨你……你滿意了吧。”
她如回憶往事一般一口氣說完以後,眼淚就地流了出來,雖然無聲,卻像開了閘似的,一直留個不停,就好像一直深埋在心裏多年卻又無處傾訴的委屈終於全都爆發出來。
季銘斯眼裏的血色終於散去,扣著她的下巴的手終於鬆了開來,轉而用手勾住,低頭,對著她流淚的眼角吻了下去,直到順著淚痕,把淚都吻到了嘴裏,他才用手指在她的唇上輕輕撫摸:“這就對了,不能讓我一個人恨……”
然後,又吻上她的唇。
他欺壓在她身上,動情地吻著,越吻越深,失控地吮吸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勾住舌纏綿不放。
她像虛脫一般,雙目無神地望著開花板任由他親吻,他卻還不滿意,吻到一半忽地睜開眼低聲道:“閉眼……”
然後,他就伸出手幫她把眼睛閉上,接著吻。
也許是吻的次數多了,她也學到經驗了,至少不會像以前一樣因為缺氧而呼吸困難。
她木偶一樣閉著眼,整個世界一片黑暗,所有的感觀都被放大,窗外偶爾的汽笛,耳邊他的呼吸,吻上他的吮吸,以及那隻靈活的手,正一點一點探入她的襯衣,遊走在她的腰際……
她猛地睜眼,把他推開,無力道:“季銘斯,你要我說的話,我已經說了,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把我們兩的恩怨牽扯到無關人身上。”
季銘斯怒瞪:“放過他,好讓你們舊情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