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斯眉毛挑得老高:“難道人不是要結婚了?難道你在欺騙老媽?”
季二少麵無表情地扯衣角:“難道大哥真的舍得白蓮花?難道你在欺騙老媽?”
季銘斯眯眼:“有心思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你那小媳婦兒被姓龍小白臉搶了過去。”
季二少得意地揚眉:“放心,夕夕雖然糊塗,但還不會跟晚輩胡來的,不過,大哥好像比我還討厭那個小白臉,他哪裏得罪你了?”
季銘斯卻隻聽到前半句話冷笑:“嗬,晚輩……你到是用心良苦,就怕有人一塌糊塗,完全不領你的情。”
季二少冷臉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我先回去了,大哥呢?要留下來喝補藥嗎?”
季銘斯:“……一起吧。”
季銘斯回到自己住所,就把外套仍在沙上,徑直朝浴室走去。
十幾分鍾過後,他就裹著毛巾,走出來,整個腦袋和上身都都在滴水。
他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點燃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直到煙灰缸裏都塞煙頭,他才站起來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大步朝門外走去。
——白蓮花也蒙冤分界——
黎邀把小色姑娘帶回家,就急忙把她帶進浴室泡熱水澡。
緊張而又急促的勁頭,把正在沙發上遊戲對挑的童養媳和新澤少爺都嚇了一跳。
這兩人實力相當,有一種‘棋縫對手’的感覺,幾十個回合下來,勝負參半,平分秋色,正殺得眼紅,就見小色姑娘一身濕漉漉,半低著頭,一臉心虛地任由黎邀牽著朝樓上走。
“小肉團怎麼全濕了?淋雨了嗎?怎麼不叫阿姨一起,阿姨最喜歡淋雨了。”童養媳嬉笑著問。
新澤少爺立馬眼珠子挖了過去:“笨蛋閉嘴!小色妞不能淋雨的!”跟在黎邀身後緊張地問:“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
“先別問這麼多,我先給她洗洗。”黎邀頭也不回,接著小色姑娘徑直往房間走。
“那我去給她拿藥。”新澤少爺皺頭緊皺地把小色姑娘的專用藥箱拿出來翻來翻去。
童養媳摸著後腦勺嘀咕:“淋了一下雨,沒幹嘛這麼緊張啊……”
新澤少爺再次瞪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黎邀:“……”幹嘛這麼凶,一點也不尊重長輩……
泡完澡,穿好衣服,新澤少爺就把藥送上,這些都是醫生專針對小色姑娘的情況專門開的,為的就是預防這種情況。
小色姑娘乖乖吃藥後被黎邀藏進被窩,隻露出一個小腦袋。
烏黑的眼珠子看著黎邀可憐巴巴道:“媽咪放心,色色沒事,不會生病的。”
黎邀把手伸向她的額頭,再一次確定她的體溫沒有異常後,歎了口氣道:“以後要去哪裏跟媽咪說一聲知道不,媽咪被你嚇壞了。”
“對不起,媽咪,色色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幫了了去見他的爸爸媽媽最後一麵,不然後都見不了了……就像色色再也見不到爸爸一樣,媽咪,你不要生了了的氣好不好……”
黎邀摸著小色姑娘的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微笑:“色色放心,媽咪不會跟了了生氣的,他跟色色一樣都是乖孩子。媽咪隻是擔心色色會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