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發燒了!”黎邀臉色蒼白道。
新澤少爺先是一愣,隨即晃乎的目光頓時清明,表情也嚴肅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小色姑娘的房間走去。
掀開被子,就把小色姑娘抱起,大步朝樓下跑去。
黎邀一邊拿幫小色姑娘拿衣服,一邊拿起電話撥打。
三人很快走出別墅,上了車,呼嘯朝醫院趕去。
她之所以發現小色姑娘生病,第一反應就敲新澤少爺的房門,是因為她隻有一隻手,根本抱不動小色姑娘,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裏,小色姑娘一有什麼狀況,抱她的,都是新澤少爺。
要說她斷了手最大的遺憾,就是再也不能給小色姑娘一個完整的擁抱……
季銘斯在黎邀房裏打了幾個轉,也不見她回來氣得直咬牙。
大清早的難道還要玩消失不成!
他拿起手機撥打,鈴聲很快在房間裏響起。
連手機也沒有帶!
他毛躁地在床上坐了一會,就蹤身一越,順著來時的‘路’消失在房間。
——都是畫押惹的禍分界——
黎邀和新澤少爺飛奔到醫院就將小色姑娘的病曆告訴主治醫生。
小色姑娘從小體質弱,隨便一個傷風感冒就會沒來頭的反複高燒。
許多權威的兒科醫生都為她診斷過,得出的結論是她抵抗力太差,必須平時多加注意,病了隻能留院治療,打點滴,沒有什麼特效藥可治。
黎邀守在小色姑娘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發紅的臉蛋。
她應該一直守著她,而不是以為她沒事了就吊以輕心回房,到最後跟季銘斯揪扯在一塊,以至於沒能及時發現她生病。
做為一個母親,她嚴重失職!
這些日子她都做了什麼?不但沒有擺脫季銘斯,反而越扯越複雜。
這種感覺就像踩鋼絲,步步驚險,一不小心就會跌得粉身碎骨,要是被人發現,又會給龍氏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想到這裏,她心裏不由得一陣惶恐!
是了,這一場病是在告誡她要循規蹈矩,一心一意地守住龍氏,哪怕一絲一毫的分心也不可以!
新澤少爺站在一旁,靜靜在看著她的眼神由擔憂變成惶恐,再變成堅定。
忍不住抿了抿唇,把杯子遞到她麵前道:“喝口水吧,別擔心,沒事的。”
“謝謝。”黎邀接過水喝了一口,又回頭對季新少爺道:“對了,你讓他們把公司的文件送到這裏吧,我不能離開病房,就在這裏處理。”
新澤少爺歎氣:“公司的事讓他們先處理吧,你這裏照顧小色就好,別太累了。”
黎邀卻堅持:“不行,這個項目一直由我主導,不親自過目我不放心,你讓他們送過來吧。”
新澤少爺愣了愣又道:“資料你都給我看過,要不我來處理,你就安心呆在這裏。”
黎邀想了想,卻還是堅持:“我很高興你願意在這個時候為我分擔,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放鬆,聽話,讓他送過來。”
“……那好”新法少爺無奈點頭,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問:“其實我一直好奇,我老爸臨死前把你叫進去,到底交待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