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斯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隻新機手,再撥號出去,卻一連打了好幾次都提示:“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他不由得心裏一顫,上一次‘暫時無法接通’時,黎邀被秦冕那變態擄了去,這次又是莫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他立即吩咐劉助理聯係到黎邀的助理,才知道她出門沒帶手機。
一個電話不漏的龍威集團董事長竟然不帶手機,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再問她去哪裏,助理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季銘斯一個咬牙:“找!馬上給我找!崛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劉助理再次擦汗:人家黎小姐是成年人,出一趟門不帶手機而已,又不是跟人私奔,犯得著這樣嗎,再說,就算私奔,你名不正言不順,有什麼資格把人家崛地三尺?
不過為了保住年終獎,劉助理對老板大人一向是惟命是從的。
——
由於薄焰公眾人物的身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兩人在咖啡廳找了一間隱蔽的包間坐談。
薄焰轍了鴨舌帽、墨鏡等偽裝就一屁股坐在黎邀對麵:“說吧,找我什麼事,抓緊時間啊,我得快點回去盯住白玫玖那女人,不讓她玩電腦玩太久。”
典型的重色輕友!
黎邀:“……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你前不久為白玫玖擋的子彈是不是與秦姚有關,如果是的話,有沒有資料或許證據,借我一用。”
薄焰詫異地看著她:“你是真夠直接,怎麼就知道我有了?”
“因為你不會白白挨打,一定會找機會還回去。”黎邀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
“嗬……這麼了解我,比白玫玖那女人強多了,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喜歡紅還是綠……”
“你兩種都不喜歡,你對我抱怨也沒用……你要是有的話借我一用,龍氏遇到一點麻煩,我需要用它和秦昭談談。”
薄焰得意起來:“算你找對人了,那一槍差點射得我腎虛,你說我能不好好記著?我可是花了大把力氣才把姓秦那瘋女人買凶交易的證據拿到手,現在還放保險裏麵珍藏著呢。”
“既然這麼惦記她,為什麼不把證據交給警察,還放保險箱裏?”
“你當我傻呀,秦家財大氣粗,隨便扔一把就把她撈出來了,再說,那個姓淩的作夢都想離婚,這事兒一公開不是正好給他機會?我偏不!還不如把證據好好放著,既能讓那秦姚女人安分守己,又能讓她留在淩家好好綁住姓淩的,哼,一個有婦之夫,有什麼臉和我爭?”
黎邀黑臉:“所以,你背著白玫玖和秦姚做了交易,你放過她,而她死抓住淩洋,你們相安無事?那,要是證據給我了話……”
“沒事,現在白玫玖和肚子裏的兒子都是我的,他倆離不離,左右不了定局,到是你……你這麼盡心盡力,龍家那個死老頭在地獄裏也會感激你的。”
黎邀垂眼握緊手裏的杯子:“他救了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我報答他是應該的……現在隻希望盡快把龍氏交到新澤手裏,然後帶著色色離開。”
薄焰看著她的頭頂沉默了一會兒正經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臭小子一輩子不接手龍氏,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