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視若無睹一般,薄唇輕笑:“沒事就好……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嗎?”
“沒……沒……”
“夕夕,你沒事吧?”黎邀見狀大步上前把童養媳往後帶了一步,對陌生男人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一時大意,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男人回笑:“這位女士客氣了,我還有事,失陪。”
黎邀看著男人的背影皺了皺眉,雖然他笑容淺淺,禮數周全,卻讓人有一種說出來的感覺。
“夕夕,我們回家吧。”黎邀對著低頭不語的童養媳輕聲道。
她想著童養媳之所以會呈現這副狀態,一是被嚇壞了,二是被季二打擊了,便沒有多問。
她和季二少的檻,她若自己過不去,別人也幫不了。
——
當天夜晚,黎邀費了不少功夫才把小色姑娘哄睡。
小色姑娘雖然膽兒不小,但畢竟也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兒,那一陣槍聲雖然沒把她嚇哭,卻也受驚不小,到是了了同學,比一般大人還要鎮定,大概是經曆過一次劫難,在死亡線上徘徊過的原因。
小色姑娘睡前躺在床上,竟然一連三次問她高大黑去哪裏了。
黎邀嘴上微笑著說‘高大黑有事先離開了’但心裏卻是一陣納悶。
小色姑娘怎麼突然之間對季銘斯好感度飆升,連睡覺前也想著他。
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
從小色姑娘房間裏出來,她又去看了看童養媳,見她睡得還算踏實,這才回自己房間。
隻是一打開門,還沒開燈,強烈的煙草味就撲鼻而來。
她急忙鎖上門,再開燈,就見季銘斯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嘴裏正在冒煙,整個房間都烏煙瘴氣。
他到底多大能耐,用了多長時間才能把房間熏成這樣,並且窗戶還是緊閉了,他就不怕中毒身亡?
黎邀歎了一口氣,一言不發朝窗邊走去,想要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可哪知經過他旁邊就被他長手一撈整個人坐在他身上,還來不及驚呼,嘴就他粗魯而又強勢地堵上了,滿嘴都是濃濃的煙味兒,嗆得黎邀嘴巴不開,喉嚨也經不住咳了起來。
這個人到底發什麼瘋,黎邀完全稿不清楚,推了他兩下,卻完全不起作用。
季銘斯卻完全沒放過她的打算,含著她唇就狠狠地啃噬,舌頭撞入她的牙關,在裏麵橫掃一通就勾住她的舌頭就又吸又咬。
黎邀又氣又痛快憋得快喘不過氣了,季銘斯的手卻已經大肆地探入她的衣料裏麵又揉又捏,然後再大力一扯,襯衣扣子鏢飛了出去,季銘斯的嘴這才轉移陣地,埋首在她被釋放出來的部位的頂端咬了下去。
“呃……”黎邀痛得嘴裏溢出了聲音。
換了兩口夾雜尼古丁的空氣低罵:“季銘斯,你發什麼神經,放開我!”
季銘斯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幹脆把她橫穿抱起,又猛地壓到床上,繼續埋頭苦幹。
一邊啃著,一連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個光。
黎邀感覺他的情緒有點失控,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不敢激怒他,想了想軟下聲來:“季銘斯,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