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焰和白玫玖的事情逐漸平息,黎邀也算鬆了一口氣。
沒有特別的事,她也很少出門,呆在家裏陪幾個小孩子。
下午的時候,家裏收到了一個精致的包裹,打開一看,一是件白色小禮服,一看就知道是為童養媳量身訂做的。
“哇,好漂亮,好漂亮,黎邀姐,這件禮服誰的呀,我的嗎,你送我的嗎?”童養媳摸著禮服興奮得眼珠了亮了幾道光。
“是送給你的,看來你很喜歡。”
“對啊對啊,我太喜歡!你太好了,我可以去試嗎?”
“當然可以”
黎邀看著童養媳雀躍的背影淡笑,季二少是想讓童養媳穿著這件禮服去參加他明天的婚禮吧。
她要把童養媳美美地還給季二少了。
——
晚上洗完澡出來,季銘斯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翻進來,坐在她床上。
她輕笑:“今天比平時晚了一點,是不是工作忙?”
季銘斯目光炯然地盯著她濕漉漉她還在滴水的頭發,水珠順著她的發絲滴到白皙的脖子裏,再下滑沒入胸前淺色的睡衣裏,拉出一條條瑩亮的線。
他喉嚨動了動,聲音低啞著對她招手:“過來。”
黎邀自然地走到他身邊眨眼:“幹嘛?”
季銘斯嘴角勾著卻不說話,把她拉到床邊坐下,然後自己起身,脫了西裝外套,露白襯衫,再圈起袖子,找出吹風,插上電源對著她的頭發呼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手指順著她的發絲滑動,一下一下地梳理。
暖暖的熱風掃在她的頭上脖子上,水氣逐漸蒸發。
她閉上眼陶醉一般感受。
吹了一會,她又拉他的衣角:“你也坐下。”
季銘斯聽她的話坐了下來,她仰身倒頭靠在他腿上,望著他:“繼續吹。”
季銘斯垂眼,濃密的睫毛煽了煽,又對著她的頭發吹了起來。
黑長的頭發順著他彎曲的腿快要垂到地上。
季銘斯盯著它專心地一絲不夠地一邊吹,一邊順理。
絲滑而又輕癢的感覺透過指尖,一絲一絲傳遞到心髒。
黎邀看著他認真的表情,突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底,快要與自己碰到:“季銘斯,大姨媽走了。”
還仰起起頭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啪”地一聲脆響。
吹風慘落著地。
“你不早說!”
季銘斯低頭盯著她怨氣不小地指控,聲音沙啞得隻剩下氣息。
說完就一口咬上她上的唇。
他一麵吻著她,一麵將她整個人向上拉起上身都向上托起,手掌插入她的發絲,被他花了大把時間和精力理順的頭發,兩三下就被他撫得繚亂一通。
他並沒有像前兩次一樣,心急得兩三下把她剝得光光的,像一塊白嫩的豆腐,然後不迫不急等地衝進去。
而是像忠犬?
哦不!
準確的來說是旺星人附體!
他耐心地,虔誠地,像給予洗禮一般,將她全身……
——
第二日,黎邀醒來時,季銘斯還扒在她身上,叫了好幾聲才把他叫醒。
季銘斯甩了甩頭清醒過來就急忙套上衣服離開。
沒有賴床,也有賴著要從正門出,因為今天是他家老二的結婚典禮。
黎邀打理好一切,便帶著新澤少爺,童養媳以及了了和小色姑娘一同前行。
童養媳雖然穿上了漂亮的禮服,但表情卻是僵硬,甚至走出時還退縮了兩步,不想去。
黎邀抓著她的手淡笑:“你不是說二少娶到媳婦不錯嗎,難道你不去祝福他,畢竟你也在他吃住這麼長時間,難道一點感激也沒有?”
童養媳低頭:“他都不記得我,祝福有什麼用?”
黎邀再笑:“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記得你?走吧。”
童養媳:“……”
不等童養媳拒絕,黎邀就抓著她的手,直直帶到車裏,並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