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趕緊的!”季銘斯挽過黎邀的腰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他又突然挽著黎邀回頭道:“看清楚了,這是我女兒的媽,親的!你TM亂認女兒都不看看誰生的嗎?”
穆純烈當真聽季銘斯的話,抬起兩隻腫得像燈籠的眼睛盯著黎邀看,斜肩的深紅色長裙晚禮,露出頗具骨感的手臂和兩跟細白的腳踝,黑長的頭發像瀑布一樣披在背上,大波浪似的微圈,以及櫻紅的唇……
參加這樣的宴會,為了不失場麵,造型師給黎邀畫的妝較為隆重,口紅的顏色更是像胭脂一樣紅得發暗,而此時,她戴著麵具,別人看她,第一眼便是被唇上的顏色吸引。
穆純烈看著看著,竟然目光呆直,一時沒說出半個字。
季銘斯突地覺得他的眼神不對,急忙把黎邀整個人檔在身後,上前又是一拳奏到他鼻子上:“你TM看哪裏!老子的女人是你隨便看的嗎?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穆純烈被揍得腦袋仰望了九十度,再低下頭,鼻孔下麵已經多了兩條紅線,還滴了幾滴在他白色的衣服上,像開了幾朵小梅花。
穆純烈伸手抹了抹鼻子,盯著自己鮮紅的指尖,頓時憤怒得眉毛都齜起來了:“流血了……流血了……你……你這個粗魯,暴力的野蠻人,明明是你讓我看的……我要殺了你,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季銘斯二話不說作勢又要一拳揮過去,卻被黎邀一把抱住手臂:“季銘斯,別鬧了,我們趕緊去找色色吧!”
季銘斯這才冷嗤一聲出收回拳頭,扭正黎邀的臉就往前走,還一邊走,一邊脫下西服外披在她身上道:“穿著,後麵那隻死兔子偷看你!”
“……”
黎邀走自己的路,不答話。
見她沒反應,季銘斯又接著道:“放心,別緊張,咱們丫頭現在很安全。”
黎邀側頭詫異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季銘斯眸子垂了垂,正經地分析道:“那兩個家夥人少鬼大,如果被人強行帶走,一定會又打又鬧,作死反抗,但屋子裏整整齊齊一點痕跡也沒有……”
“你是說色色和了了自願跟人走的?”
季銘點頭:“應該是這樣……”
黎邀更不明白了:“色色和了了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怎麼會自願跟人走呢?對方是什麼人?”
季銘斯笑了笑安慰道:“別急,等找到他們就知道了。”
黎邀:“……”
不會兒,季銘斯的通訊器裏就有人彙報:“大少,我們發現城堡正下麵有一艘快艇駛了出去。”
“好,緊緊盯著,有什麼情況隨時彙報。”
“是。”
“我也們快點。”
密道一直往下通往城堡的底端,一行人押著穆純烈走了十來分鍾才走到底部。
出口直接連著大海,還有好幾艘快艇停在那裏,方便這裏的主人隨時跑路。
“一,二,三,四……隻有四艘,還差一搜,一定是那個混蛋偷了本少爺的快挺和女兒跑了,還不快給我追!”
穆純烈眯著眼數了數快挺,發現數目不對,又急得鼻孔都放大了,張口便衝季銘斯命令起來,完全望了自己現在雙手被人押著,動彈不得,更關鍵的是,他完全沒有長記性,季銘斯已經把DNA報告擺在他眼前了,他竟然還厚著臉皮說女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