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邀伸手摸在他紅腫的嘴角摸了摸:“嗯,不講。”
他卻突然一頭埋在她的頸窩滿是怨氣地說:“騙人!”
黎邀拍著他的背道:“不騙。”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懷疑地看著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嗎?”
他的回應是立馬低頭在她的嘴上狂啃起來。
一邊啃一邊扒她的衣服,兩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個精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去。
一連串動作猴急而又迅猛,弄得她咬緊牙關也止不住呻吟。
——
第二天,季銘斯醒來時,發現自己欺壓在黎邀身上,並且兩人都一絲不掛,他不由得一愣,第一反應是翻身而起,卻又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裏麵,他又舍不得起來,埋頭在她脖窩裏繼續裝睡。
雖然他一係列反應和的動作都很輕,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某個逐漸蘇醒的地方卻深深地出賣了他。
黎邀皺了皺眉拍他的背:“季銘斯。”
沒反應。
黎邀又喊:“季銘斯,你醒了嗎?”
還是沒反應。
“季銘斯,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快起來。”
季銘斯抬頭,睡眼朦朧在看著她:“早,小邀……”然後來回打量兩人現在的姿勢:“我們怎麼……怎麼……”
黎邀眯眼:“你不記得了?”
季銘斯抓腦袋:“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
跟薄焰幹了一架的事他還是記得的,但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季銘斯傻眼:“你該不會趁我喝醉談了什麼條件吧?我答應你什麼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一點印象也沒有,不能算能算……”
黎邀忍不住失笑:“別緊張,我們什麼都沒談,你什麼都沒說。”
季銘斯不太相信:“真的?你沒有趁機讓我放你回去?”
“真沒,你快……起來吧。”
季銘斯盯著她的臉打量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欺詐的味道,才滿意地眯了眯眼,又整個人覆蓋她身上:“起來幹什麼,時間還早,我們再運動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季銘斯……唔……”
黎邀所有掙紮和抗議都被他一吞堵了回去,在她身上大肆動作起來。
硬是把兩人折騰得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他才放過她,把她擁在懷裏,手指在她頭發上一圈一圈地轉:“以後不許裝病了知道嗎?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M國,我讓你們回去,不過,不急於這兩天,再等一陣子,我陪你們一起去。”
黎邀詫異地望著他的下巴喉嚨有些哽塞:“謝謝你,季銘斯。”
“咳……”季銘斯慷慨大方義正言辭:“謝什麼謝,你是我老婆,這點願望我還是能滿足的。”
黎邀:“……明天不可以嗎?我答應了新澤……”
季銘斯突地一個激動翻身而起:“我管他?!”吼完這三個字,他又意識到自己太過粗魯,於是壓低聲音:“你忘了,你的手術安排在一周以後,昨天你逼得太急,沒法我才答應你明天離開的,既然你沒事,必須把手術做了再走。”
黎邀愕然,這幾天過得太緊張,她完全忘了手術的事,他卻一直記著。
她點頭:“好,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