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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斯目不斜視地開著車,黎邀坐在她旁邊不是打量他的表情,卻一無所獲。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對於他今天下午的行為,她實在無法理解。
後座裏,小色和了了兩人小西裝小禮服,白白嫩嫩,像一對小玉人坐在一起,讓人怎麼看心裏怎麼暖。
小色姑娘厥著屁股,雙手趴在後車窗上興奮地喊:“了了,了了,你爹地還跟著我們呢,他是不是也要跟著我們去美兒姐姐家呀?”
了了坐資端正,頭也不回:“色色快坐好,不然會摔跤的。”
“哦。”小色姑娘重新坐回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了了:“了了,我覺得老妖怪也挺可憐的,要不你就喊他一聲爹吧,隻喊一聲,不許跟他回去。”
了了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煽了煽:“色色,你忘了他要把我們扔海裏喂魚嗎?”
小色姑娘立馬惶恐萬分:“老妖怪太壞了,不理他,我們都不理他哈。”
而緊跟在後麵的豪華轎車裏,幕純烈一個人獨站空曠的車箱裏,氣得耳朵都冒煙兒了。
憑什麼他的兒子不坐他的車要去坐那個暴力狂的車,還去參加什麼宴會,怎麼可以沒他的份。
直到下了車,季銘斯一行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別墅,而自己卻被包圍攔了下來,他才知道真的沒自己的份。
在G市混了這麼久,安五何許人也他還是知道清楚的。
他不僅清楚,還詳細了解過,其中最讓他滿意的一點就是:安五和野種一號是老仇人。
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幕純烈覺得安五不放他進去都對不起如此深刻的緣分。
於是他昂首挺胸,理直氣壯地對守門的保衛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們老大的朋友,幕赫蘭家族大少爺,幕純烈,還不快讓本少爺進去,本少爺兒子在裏麵!”
季銘斯本來已經走了十幾步遠,一聽這話又忍不住回頭瞥了他一眼。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小色姑娘拉著黎邀的手,同情在望著幕純烈,嘴裏喊著:“了了,了了,你爹地進不來了,好可憐哦,你要去幫他嗎?”
了了灰頭土臉:“走我們的,別管他。”
也不知道安五太好客還是,幕赫蘭家族大少爺的名聲太過響亮,反正後來幕純烈成功進去了就是了。
宴會人並不多,大多都是安五的兄,辛梓的朋友並不多。
黎邀一進門就在周二穿得人模人樣,手裏還拿著一個高腳杯,旁邊還站著一個高挑靚麗的女人,再一看竟然是安姐。
兩人有說有笑,好像認識許久。
一見他們,周二便笑迎上來:“臭鳥果然是小色丫頭走哪裏你就跟哪裏呀。”
了了側過臉看風景,表示什麼也沒聽到。
“臭小子!”周二埋怨了兩聲又幹笑道:“小色丫頭,光光頭戴上帽子一樣可愛無敵,來,周叔叔抱抱”
“討厭壞叔叔,你才光光頭,不讓你抱。”小色姑娘氣得直往季銘斯身後躲。
安姐見狀挖了周二一眼:“怎麼跟小孩子說話呢,小帥哥小美女別理這個沒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