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玖跟著幕純烈走到門前,又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季銘斯冷笑:“你是大土豪還是大土鱉,沒見過人家結婚,專門飛到這裏看還帶上老婆孩子?有種自己也辦一場啊?”
季銘斯氣得磨牙:“你個瘋女人!你以為我願意來!求我我還不想,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
白玫玖再次冷笑:“這麼有骨氣,我要是你,現在就帶老婆孩子飛回去。”
季銘斯沒再還口,微眯著眼打量她,她卻轉身走出去。
黎邀一聽這話更加不放心,上前拉著季銘斯的衣袖:“怎麼辦,我總覺得有事發生,白玫玖一點也不正常。”
季銘斯拍拍她的肩安慰:“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皺了皺眉頭他又道:“要不,你帶著孩子出去等,我留下來,婚禮結束我們就回去。”
黎邀還沒回應,小色姑娘就立即叫喊起來:“不要不要,色色要留下來看白阿姨結婚,高大黑不要帶人家走嘛……了了,你說是不是啊,我們不要提前離開哈。”
了了眸子沉了沉:“嗯,留下來”
季銘斯彎身將小色姑娘抱起來:“好好好,留下來,不過一會兒你們要坐爹地身邊不許亂跑知道嗎?”
小色姑娘抱著季銘斯的脖子重重點頭:“嗯嗯嗯,色色乖乖地不亂跑,高大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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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城堡的露天天台上舉行,據說那是新娘子的要求,她喜歡那裏的風景,抬眼是藍天,低頭是碧海,陽光不冷不熱,海風徐徐地吹,舒服極了。
天台上白色的玫瑰陳例陳例地擺在道路兩旁,幕蘭赫家族成員陸續而至,季銘斯帶著老婆孩子還有一隻多出來的鳥兒坐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但季銘斯不放心,直接把小色姑娘摟懷裏,黎邀和了了一左一右。
由於白玫玖沒有家人,所以由父親親手把女兒的手交給新郞這一環節就省略,而是由新郎直接挽著梳妝打扮娘的手進入會場。
音樂響起,身著黑色袍子的神父神站在靠近城堡邊緣的禮台上,海風吹得他的發絲微微飄動,而他的對麵,看鋪著紅地毯和花瓣的另一頭,白玫玖手捧一手白色的玫瑰,挽著幕純烈的肩緩緩走來,幕純烈昂首挺胸,而白玫玖帶微笑,兩人看起來郎才女貌,引得賓客們一陣掌聲,甚至有人低聲感歎,鼻孔朝天的大少爺終於娶到老婆。
小色姑娘偏頭湊到了了耳邊:“了了,老妖怪今天還挺帥的。”
了了沒答話,看著老妖怪神氣的模樣麵無表情。
神父手裏拿著聖經慎重宣言:“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麵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幕純烈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與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幕純烈扯了扯筆直的西服嗓音哄亮:“當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