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想得美!情婦就該好好履行情婦的職責!”
沈疏寒咒罵著,眼底盡是一片冰霜,擒住她的腰將她翻了過來,小腹抵在冰涼的浴缸沿上,臀部以一個羞恥的角度展露在男人麵前。
她苦苦的哀求,羞恥的眼淚滴落在臉下的浴水裏,而男人卻不顧她的哀求,殘忍地用手指擴開她幹澀的下體,疼的她臉龐都扭曲了起來。
“沈疏寒……沈疏寒,你殺了我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說過,想死,得等你償還了罪惡!”
男人緊蹙著眉頭,咬牙用手指不停地在那一片幹澀中進進出出,葉穎心則疼的身子都弓了起來,漸漸的,浴室中響起了一片淫糜的水漬聲。
“嘖嘖,被我這麼幹居然也能出水,葉穎心,你還真是個骨子裏的浪貨!”
望著指尖的一片晶瑩,沈疏寒冷笑著譏諷,直到將她僅存的一點點可憐的尊嚴也徹底擊碎。
聽到身後解衣服的“悉索”響動,葉穎心知道這個男人還想做什麼,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驚慌地想要逃離。
還沒走兩步,男人一把揪住了她,直接把她頂在了冰涼的牆上,順勢抬起她的一條腿。
“不要這樣,沈疏寒我求你了,我……我有孩子的!”
沈疏寒不耐地將她護著下身的手一把擒了,壓在她頭頂的牆上,冰冷的眸光盯著她,“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男人那滾燙昂揚之物抵上了一片溫熱,腰部猛裏向前一頂,脹的葉穎心崩潰大叫。
“啊!出去,快出去……你怎麼能這樣!”
男人咬緊了牙關,毫無任何憐憫地瘋狂抽送,每一次都使出最大的力氣,就像要把她的身體活生生頂穿一樣,讓她苦不堪言,額頭上冷汗簌簌落下。
這漫長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當男人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就像一灘爛泥般的癱倒了下去,闔著眼睛,呼吸微弱。
沈疏寒蹲伏下身,嫌棄地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反應,又用中指往她鼻下一探,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沒用的東西,這就受不了了?”
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離開浴室來到客廳,給樓下的屬下打了個電話。
“上來,把人給我送到醫院去!”
路上,葉穎心漸漸恢複了神智,可下體的疼痛卻讓她痛不欲生,大腿上的一片殷紅更是觸目驚醒。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怕,怕孩子被沈疏寒粗魯的舉動給弄流產。
到了醫院,她在別人的攙扶下下車,立刻圍過來一堆記者,閃光燈閃成一片,長槍短炮幾乎抵上她的腦門。
“葉小姐,聽聞你是沈大少的情婦,是不是真的?”
“很多群眾拍到你在大街上赤身裸體的樣子,沈大少也在場,請問這算是特殊的性癖好嗎?”
“之前你不惜跳樓也要保住孩子,是為了給沈大少施壓嫁入豪門嗎?”
一個個尖銳又傷人的問題被拋了出來,葉穎心狼狽地用手遮擋著臉,她已經快要被羞恥折磨瘋掉。
直到她被醫院保安護進了醫院,她也始終一言不發。
人群中,陸思涵緩步走出,對那群記者說,“你們想知道的料,我這裏全都有哦!”
記者們紛紛將陸思涵圍了起來。
“其實呢,你們剛才所提的問題都是事實。不僅如此,葉穎心還曾謀殺沈家二少沈成宇未遂,導致他成了植物人,至今還躺在床上。而且,她還有吸毒的惡習,甚至不惜為了換取毒品和許多人發生過肮髒的性關係!”
……
就在陸思涵當著記者的麵扭曲事實肆意對葉穎心潑髒水的時候,葉穎心已經被送入了急診室,昏迷了三天,才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