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晚說……說你愛我。”
莫深突然開口說了這一句話,秦湘晚微微愣住,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
愛這個詞對她來說何等諷刺,她愛了那麼久,愛的那麼深,最終換來的是什麼呢。
“不!莫深,我不再愛你了。”秦湘晚的聲音輕飄飄的,可落在莫深的心裏,卻是沉重一擊。
“說!你說啊!秦湘晚。”男人的力度更大,秦湘晚有些承受不住,她哭出聲來。
“我永遠都不要再愛你了,太痛苦了,莫深,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如今……也該夠了。”
“這就夠了嗎?秦湘晚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男人一個衝刺,從女人體內退出來,虛脫般的伏在她的身上。
秦湘晚眼角的淚痕未幹,她看向莫深,幽幽開口,“既然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又何必抓著我不放呢?你放了我吧,大家都好過。”
莫深握緊拳頭,狠狠在沙發上砸了一拳。
“你妄想!”
他站起身來,又將女人抱上洗手間,拿熱水將他身上衝了個遍,兩人一絲不掛,赤裸相對。
女人的豐滿再次衝擊著男人的視覺,他心中的那股衝動又上來了,將女人反過身來,按在牆上。
順著女人的後背,一路向下。
“莫深,不要,我求你了!”
女人哭著求饒,直到聲音沙啞,男人依舊不肯放過她。
“以後還敢跟別的男人一起出去嗎?”莫深冷聲質問,可眸間的溫度稍微暖了一些。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莫深,求你放過我吧。”秦湘晚還在求饒,一遍又一遍,不知什麼時候她才昏睡過去。
男人將她抱起,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上,仿佛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畢生摯愛。
女人身上的淤青,遍布全身,莫深一點一點的幫她擦藥,一邊上藥,一邊心疼的落淚。
“對不起,晚晚,對不起!”
這個倔強的男人,從未在秦湘晚清醒的時候服過軟,他向來如此。
每一次將秦湘晚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壓在心底的那點愛意,才能重新回爐一半。
女人睡著的樣子像個嬰兒,睫毛長長的,撩撥著莫深的心。
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莫深這才躺在秦湘晚的身邊,擁抱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湘晚隻覺得渾身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雖然塗了藥,可效果不大。
而那個始作俑者,早已不見身影。
強行起身走下樓去,慶嫂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而莫深也坐在那裏,他竟然沒去上班。
“起來了?我和你說個事情。”
莫深餘光瞥見秦湘晚,眸色一緊。
秦湘晚強忍身上的疼痛,坐在莫深的對麵,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大礙。
“什麼事?”
語氣冷得不能再冷,就連抬頭看莫深一眼,秦湘晚都覺得心累。
莫深一邊吃早餐,一邊留意女人的動作,他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去你父親公司上班,目前他那個職位空缺,你去頂著!”
“什麼?”
秦湘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深竟然讓她去頂替父親的空缺。
女人的反應過大,讓莫深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他微微挑眉,問道:“你不願意?”
“我沒有這個能力!”
秦湘晚說的是實話,畢竟父親的職位可大可小,秦湘晚生怕自己搞砸了,那可是父親努力畢生的心血。
“那行,你沒有能力,我就把這個公司賣出去。”
莫深說著擦嘴起身,轉身就要走出去
他要賣這個公司?他有什麼資格?秦湘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憑什麼?這公司不能賣!
莫深冷哼一聲,對上女人的目光,開口道,“既然不能賣!那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去上班,如果達不到我預期的效果,公司我該賣還是會賣,這是你父親的心血,能不能留下來全靠你!”
莫深的幾句話把秦湘晚堵的啞口無言,他說的沒錯,女承父業本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真莫深是在給他機會嗎?秦湘晚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甩出去,怎麼可能呢?當初他萬般求莫深,這男人始終無動於衷,如今怎麼可能來幫她?
秦湘晚在莫深的眼皮底下出神,莫深心中別提有多氣悶了。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莫深見秦湘晚一直不說話,也懶得和她在這裏浪費時間,轉身開門,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
“我去我去!”秦湘晚連忙拉住了他。
這麼好的機會,她才不會放過呢,隻不過秦湘晚此時的動作太大,惹得身上又是一陣疼痛,她齜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趕緊鬆開了手
看到女人這個樣子,莫深心中一緊,想問一下女人的傷勢好點了沒有?
可是話到嘴邊又什麼都問不出來,索性扭頭走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