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聯邦伏爾加-烏拉爾軍區的司令員馬卡舍夫一臉欽慕和恭敬地看著麵前走過來的地中海冬瓜臉男人,他用極為重視的禮節向這個冬瓜臉問好,口中道:“柯克導師,許久未見了,您的風采更勝往昔,真是讓人感到欣慰。”
冬瓜臉正是神秘宮的主持者格裏戈裏o柯克,隨著蘇聯的崩塌,神秘宮也徹底變成了不被人知曉的一段過去,早在上一年,柯克已經秘密地開始將神秘宮的諸多重要資料和財產向外轉移,到現在為止,神秘宮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大多數重要的研究人員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轉移到了美國、巴哈馬群島、波多黎各等地。
柯克臉上仍舊帶著持續性的倨傲,說道:“這一次差點幾十年建立起的基業毀於一旦,有什麼風采不風采的,倒是你,在這個時候手握重兵,堵在烏拉爾山的東麵,如果你倒向東方的那些反叛者,葉利欽就要難堪,如果你要倒向葉利欽,那麼東方那些反叛者就要麻煩。”
馬卡舍夫聽到柯克的話,多少有些自矜的神情,他現在的情況確實如此,他已經成為了棋盤上相當重要的一顆棋子,如果他有了任何的傾向性,可能都會最終導致一方的勝出。
“還是導師教導的好。”馬卡舍夫拍馬屁道。
柯克嘲諷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你一時運道而已。”
誰也不清楚,一位軍區的司令官馬卡舍夫曾經跟柯克有著這樣的一段師徒關係。當年還沒有成氣候的馬卡舍夫曾經在神秘宮短暫地擔任過軍方的聯絡人員,不過後來馬卡舍夫被柯克調教得眼中再沒了蘇聯國防部,而是全麵聽從柯克的意思。
馬卡舍夫雖然很早就脫離了神秘宮,但是卻從來不敢小瞧柯克的手段,這是一個可以⊥他生讓他死,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雖然從那以後柯克再沒有命令過馬卡舍夫,但是馬卡舍夫卻從來不敢把柯克不當一回事。
“導師,那您認為我現在應該如何選邊站隊呢?”馬卡舍夫向柯克請教道,現在俄羅斯已經是大廈將傾,他雖然手握重兵但仍舊不感覺有多麼的安全,反而像是柯克卻能讓他產生托庇感,如果能夠跟柯克達成更親密的合作關係,他自認保證自己的安全和權勢都不成問題。
在他看來,柯克就是一個手眼通天的神人,他的這種情緒跟天朝很多官員習慣請求大仙指點是一個道理,隻不過柯克這個“大仙”是真的很牛叉。
柯克其實這次專門來找馬卡舍夫,所持的意思也是利用他這個便利條件,來完成一些自己的想法。柯克耳聰目明,西伯利亞和遠東毫無征兆地獨立了,這裏麵沒有南方那個強大鄰居的作用,沒有他認為那個來自異世界的小子的作用,近乎完全不可能。
不過簡單地讓馬卡舍夫調轉槍頭對付西伯利亞和遠東共和國,柯克認為機會並不大,因為如果這兩個分離的共和國後麵真的是中國在指使,就算是葉利欽和馬卡舍夫並肩子上也沒有辦法對抗。柯克對此深知。
“葉利欽那個家夥不可能這麼快就讓你動手去對付西伯利亞那邊的,你近期最可能的目標,應該是車臣的那群綠教徒。”柯克說道。
馬卡舍夫對此也並不意外,俄羅斯聯邦要對車臣用兵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不管是從軍事準備上還是從輿論準備上,都是已經進行到了一定程度,而且車臣本身國小力弱,如果能夠於翻車臣,對於俄軍重拾信心非常有幫助。
“不過,一旦將我的部隊調出防區,那麼葉利欽就有方法孤立我,甚至架空我,沒有後勤的支持,甚至被其他俄軍部隊所包圍,我的處境可能就會非常差,導師。”馬卡舍夫躊躇地問道。
柯克卻鄙夷地道:“你難道不會以要防守西伯利亞方向的敵人為借口而拒絕執行俄羅斯國防部的命令嗎?烏拉爾地區就是你的基石,你現在有軍隊,就應該像是揚科夫和諾渥茲洛夫一樣把政權也逐步抓在手中,雖然沒必要宣布自立或者分裂,但是一定的自主性還是必須的。”
馬卡舍夫連連點頭,對於柯克的建議十分讚同。
很快,他又問:“導師,與葉利欽和揚科夫他們相比,我這裏的實力還是偏弱,如果導師有什麼差遣,我怕也不能完成……”
柯克斜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你是想從我這裏拿到什麼保險的力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