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主義國家對無產階級革命的反對和敵視是鞏固、穩定而天然的。因為這是取代和被取代的關係,明麵上各國政府講什麼不允許侵犯人權和**獨裁之類,但實際上支撐著這些政客的財閥們,生怕真的被無產階級給革了命,那真的就人財兩空了。
隨著美國冷戰的勝利,以及中國在紅色道路上的“修正主義”,國際共運已經陷入了低穀。沒有了蘇聯老大哥的接濟,而中國似乎更靈活地使用自己的手腕,扶植的國家各種類型都存在,而且以社民主義為主,原教旨的國際共運的火炬暗淡無光。
從馬列到太祖一脈相承的武裝奪權之路,可謂是資本主義世界最擔心和最害怕的,即便是這些微弱的星星之火,燎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以他們貪婪和謹慎的秉性,打破了一些瓶瓶罐罐,也是不能接受的。反而那些選擇用他們方式,參選執政的紅色政黨,已經失去了衝勁,所以不被他們惦記。
冷戰結束之後,美國在全世界已經一獨霸,但緊隨其後的中國卻在很多方麵阻擊了美國的風頭。涉俄戰爭等於變相打了美國的臉,更讓美國及其盟友對在亞洲方興未艾的上合組織警惕和擔心。諸多國際場合上,中國也沒有再像蘇聯還在時那樣跟美國保持步調一致,雖然不至於全然唱反調,但更多地給出了自己的見解與解決辦法。
明顯,中國已經不甘心隱藏在美國的背後了,而是要走到隊列的最前,最起碼要跟美國齊頭並進。
海灣戰爭、俄羅斯內戰以及經濟上在全球化整合和對第三世界國家的扶植和幫助上,美國似乎都弱了中國的風頭,這如何能讓像是青少年一樣心性,最大樂趣就是炫耀的美國人感到舒服。
他們急需要一個好的場合來像世界展示自己的肌肉,告訴大家世界上最強的並不是平推俄羅斯的中國,而是長期坐世界頭把交椅的美國。這一點在進入新的一年,新一任美國總統比爾·克林頓登基之後,顯得更加明顯。雖然克林頓是民主黨的總統,但政治性格上,形象大好有政治偶像魅力的克林頓,則比務實的老布什更加顯擺和高調。
另一位麵中,老布什製定了一整套便於美國軟骨化俄羅斯的政治方略,包括給俄羅斯體麵的尊嚴,並積極接納俄羅斯加入到西方體係中,徹底使美俄不再對抗。可是,政治壞小子克林頓上任後,不願意拾前人牙慧,更想通過打擊俄羅斯來刷優越感,從而改變了美國對俄的政策走向,雖然不至於圍追堵截,但北約不斷東擴,戰區導彈防禦係統不斷合圍俄羅斯,使得俄羅斯終於不再沉默,在普大帝登基之後,徹底跟美國走上了相反的道路,到213年後則開始了跟美國新一輪的全麵對抗。
為了滿足新任總統急於做出一點成績的心理,從而越施政並不漂亮,外交和國際事務也並不算太漂亮的老布什(老布什在內政方麵比較無能,有人形容他一討論國內經濟就打瞌睡,一說到打仗就精神抖擻),美國的智庫和戰略界人士拿著放大鏡撥弄著地球儀,終於敲定了兩個地方——索馬裏和秘魯。
索馬裏正在爆著軍閥混戰,使得當地民生破壞嚴重,去年2月,聯合國開展了“恢複希望行動”,旨在用聯合國維和部隊阻止當地持續不休的戰爭,並且在索馬裏扶植一個民選政府。這種事情既符合美國的價值觀,又適合美國顯示實力,所以在聯合國派去的多國維和部隊中,美國人占據了相當大得比例
聯合國維和部隊主要做的是保境安民的工作,不能夠主動與當地武裝進行交戰,但是真正執行過程中,有很多國家都會想辦法繞開這一點,比如進軍到讓這些當地武裝感到威脅的地方,布設防線,那麼當地武裝十有**會攻擊維和部隊,到時候反擊就是。
相對來說,索馬裏這個舞台還是稍嫌小了一些,畢竟對手就是一群非洲黑叔叔軍閥,雖然好狠鬥勇,但白宮認為難度有限,隻不過是借此展示美國的價值觀以及國際影響力和貢獻力。真正讓美國感覺到有意義的,則是在他們拉美後院的秘魯光輝道路革命。
門羅主義自19世紀初被提出,一直是美國信奉的終極國際政治教條,特別是進入2o世紀以後,美國的國力和國際影響力大增,更是使美國人對於拉美看得緊緊的,不許任何出自己掌控的東西存在。從幾年前美國於涉巴拿馬政變就能夠看得出,拉美這塊肉美國攬在懷中,不許他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