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白臉有樂隊演出,趕不上了,先發一個自己書儲備庫裏的文字給大家看看,回頭改回來。本書名為《末世幸存者的殖民時代》,講述一群在生化危機中幸存者,在得到能夠穿越時空的貫世金船後,穿越到明末清初的故事。
——正文————
身手矯健的年輕人端起手中的弩弓,毫不遲疑地一下子將掉進壕溝中爬不出來的喪屍爆頭。其他的喪屍看到活人也都興奮地高高伸著手,想要把人拽下來,而他們卻無法從深二米的壕溝中爬出來。
年輕人背後的幾個人這時候也端著各自的弓弩,瞄著喪屍們的頭射擊,片刻之後,所有的喪屍都被射死,這一帶又恢複了寧靜。
年輕人叫做沈平,是所有人的頭領,即使他不是年紀最大的,不是最聰明的,但是卻是所有人都信得過的人,也正是他帶著一群幸存者,逃出了喪屍圍城的都市,來到了這近海的鄉下,建立起了一個勉強能夠供大家生存的場地。
沈平身邊是一個肌肉結實,身材高大的黝黑漢子,看上去有幾分軍人的氣質,穿著一條廉價的迷彩褲,身上也裹得很嚴實。他們這些處理營地周圍遊蕩的零散喪屍的衛隊成員,都差不多這樣的打扮,盡可能少暴露自己的皮膚,穿盡量難以咬破的衣服,防止被突襲的喪屍咬到。
這人叫鄧青山,是營地中衛隊的隊長,他開口對手下們道:“把屍體弄出來,到林子邊上挖個坑埋了。”
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不到的小夥子抱怨道:“每次清理了這些家夥都要埋了,很費事的。”
鄧青山虎著臉,道:“這是我們的規矩,如果壕溝裏堆了太多屍體,會讓下一次掉進來的呆頭喪屍更容易爬出來,就會威脅到營地的安全”
沈平走過去拍拍小夥子的肩膀,道:“文鵬,從人道的角度來說,他們之前跟我們一樣,隻不過比我們更加不幸,變成了喪屍,死了就應該入土為安。”
小夥子胡文鵬對於沈平有著出奇地信任和尊重,點點頭:“嗯,沈哥,我明白。”
這時候隊伍裏一個英俊的男人陰陽怪氣地道:“不知道是感染病毒變成喪屍更不幸,還是我們這樣苟且活著更不幸。”
一個個頭不高,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冷言冷語地道:“你如果覺得做喪屍更好,那麼下一次把你扔給他們就好。”
英俊的男人打了個寒顫,眼色有些怨懟,但看了一眼如冰山一樣的少女,又打了個寒顫,似乎沒有膽量找她的麻煩。
胡文鵬這個時候已經跳下壕溝,踢了踢幾個屍體,確認沒有問題然後和其他幾個衛兵忍著惡心將繩子綁在屍體的身上,由上麵的人拉出去。
突然間,他發現有一個喪屍居然是背著包的,不過想想也許這人在變成喪屍之前是個學生之類的職業吧,他也不覺得奇怪。將書包解下來,戳了戳看起來沒什麼問題,胡文鵬把這包交給了沈平,笑著道:“沈哥,戰利品啊。”
沈平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喪屍還會背包,他也小心地拉開書包的拉鏈,空了空,一個木頭的船模掉了出來。
“什麼東西,逃生應該被食物和水才對,怎麼卻背了一隻沒用的破船。”英俊的男人魯迪不禁吐槽,距離大災變爆發已經過去了三年,完整的文明社會的產品已經越來越難獲得。特別是城市被成千上萬的喪屍鎮守著,還有大批變異種的喪屍,對於他們這群末世的幸存者來說就是禁地。而幸存者們對一支手表、一個水壺,甚至一包衛生巾或一包避孕套都珍若重寶,原本魯迪以為書包裏會有什麼好東西,卻想不到是一個沒用的船模。
眾人都是很失望,沈平卻將這船模從地上撿起來,看看並沒有摔壞,笑道:“這應該是一艘明代鄭和寶船的船模,說不定趙博會喜歡。”
趙博是營地裏的一個成員,營地中隻有三百餘人,大家早就互相認識了。趙博是一個曆史類網絡小說非著名寫手,十分鍾愛曆史。
鄧青山搖搖頭,把那髒兮兮的書包撲了撲,遞給沈平道:“這包還有幾分作用,拿著吧。”
沈平接過包,又將船模放了回去,這船模做得十分精致,用的木頭也都非常好,上麵有一股並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木頭的幽香,完全沒有屍體的味道,這讓沈平對於往昔那安定的日子感到幾分懷念。
他心想,也許把這東西當作陳設物,擺在自己的房間裏,可能會不錯。
收拾了幾具屍體,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在黑夜裏幸存者們從來不會行動,除了守夜的人,所有人已經恢複到了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的傳統生活作息。火光會吸引遠處的喪屍,而不管是柴還是手電都是寶貴的物資,不能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