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如果是隻一次次的背叛,抱歉,我承受不起。”夏之末毫不畏懼的回視。
“作為一個男人,連一點責任感都沒有,他根本不配做人,你覺得呢?”
韓愈眼眸微怔,有些出神的望著她充滿生動的目光,好似又回到了以前,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肩膀,被她躲了過去。
他猛地回神,“夏之末你永遠都是那麼得理不饒人,最後沒一個人會受得了你的性格,為什麼你就不明白低頭,服軟。”
像那些普通的女人,柔情蜜意,懂得撒嬌服軟,他是愛著她,可是卻在她身上找不到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自豪跟被人需要。
所以他隻能從別的女人身上找回,但他的心裏還是隻有她啊。
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這麼多年你根本不了解我。”夏之末隻覺得有些可笑,不願意再談,也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心裏對他是徹底的失望。
她沒有注意到韓愈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冷幽怨。
“夏之末,你總是說我不了解你,難道你就了解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找其他女人嗎?”
“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出軌了說什麼都是開脫的借口,夏之末轉開視線,轉身走開。
韓愈卻不想她這麼久走,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夏之末,你果真這麼無情。”
“放手!”夏之末冷聲道,肩膀被他抓的生疼,這就是他的愛?那還真是可怕。
林安然作為旁觀者本來是不方便插嘴的,可是看到韓愈竟然對夏之末拉拉扯扯,這就不能忍了,“韓愈,你是自己鬆手呢,還是我給鬆鬆骨頭,抖抖筋。”
當著韓愈的麵,林安然把手骨捏的‘咯咯’直響。
韓愈也不是外表那麼文弱,在大學的時候也抱了很多社團,其中就有拳擊,畢業以後也沒有把這一些愛好停下,所以並未受她威脅。
駭人的目光緊緊盯著夏之末,“我們的事情跟你這個外人無關。”
“安然,你不用過來,我沒事。”夏之末心裏有分寸。
林安然隻好罷手。
“韓愈,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麼,走到這一步,我們兩個都有原因,這我承認。”但隻能說明他們兩個人不合適,不能說明其他。
“現在等琳琳手術結束以後再說。”
夏之末不是怕了她,而是不想在醫院引起騷動,莫南塵還在手術室裏,她不能太衝動。
“好。”韓愈見她語氣忽然緩和了下來,陰鷙的眼眸也慢慢恢複理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手術燈一直亮著。
過了三個小時以後,那展懸在心裏的燈才滅了。
手術的門被人打開,一張擔架床被推了出來,身後緊跟著幾醫生。
最後才是莫南塵,夏之末趕緊跑了上去,“琳琳怎麼樣?”
“失血過多,輕度昏迷,已經搶救過來了。”莫南塵將口罩在下,頓了頓平靜的說道,“孩子沒保住,等過了觀察期,你再去看她把。”
“孩子,沒有保住嗎?”夏之末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