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足夠傷到女人脆弱的心,寶兒眼睛立刻就紅了,掩麵哭著轉身跑了。
“寶兒,寶兒,你慢點等等我啊。”敏敏瞪了他們一眼,跟著轉身追了過去。
喬梓靳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早就是他預料到的結果,敢在老虎嘴邊拔毛不是自尋死路嗎,而且還是在老虎盛怒的情況下。
“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回去了。”
這件事小插曲,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殊不知在日後的時間裏,也掀起了不小心的波浪。
莫南塵什麼話也沒有說,起身離開了卡座,往門外走去。
見他喝了這麼多酒還要自己開車,喬梓靳都急了,“大哥,你還是歇著吧,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需要。”這點酒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他哪敢就這麼讓他開車走了啊,喬梓靳連忙說道,“知道你厲害,不然你就在附近開個酒店先睡覺,別回去了。”
莫南塵懶得聽他的廢話,直接坐上車,發動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喬梓靳聞了一肚子尾氣,在那裏咳了半天,“真是夠了。”
他今天被拉出來陪喝酒就算了,還耽誤了他把妹,以後絕對不跟南塵出來喝酒了。
等莫南塵真叫他的時候,他還是會屁顛屁顛的出來。
莫南塵一個人開著車,胸口像是揣著一把火,燒的他心肺都跟著疼起來,油門更是一踩到底,馬達的咆哮聲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臉色陰沉如水,淡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速緩緩降了下來,慢慢停在了路邊,車燈全部熄滅,隻有駕駛室裏忽明忽暗的火點跟蔓延開去的青煙,可以表明車內還坐著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車子停在這裏。
隻是等他發覺車子已經停下。
莫南塵幽深的眸透過車窗,望著別墅二樓的眸個窗戶,裏麵的人似乎已經睡下,隻有大門留著兩盞路燈。
除了偶爾傳來一陣蟲鳴以外,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
他手中的煙燃燒的隻剩下一截灰,風一吹全都散落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上落了好幾個煙頭,男人依舊保持著剛開始的動作,隨後不知道是想了什麼,嘴角揚了揚又落下,重新發動車子,油門一踩到底,性能極好的車子立刻像箭一般衝了出去。
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原本睡的極不安穩的夏之末,猛地從床上驚醒,摸了一摸額頭已是一片冷汗,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指針顯示著的時間,還是淩晨三點。
她有些恍惚的看著天花板,心裏莫名的沉悶,好像一塊石頭壓在心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辦法,夏之末又從床上爬了起來,她赤著腳,隻穿了一件睡裙,走到窗戶邊,將厚重的窗簾拉開,伸手打開玻璃窗,讓新鮮的空氣能夠灌進來。
入夜的秋,帶著深深的涼意,吹進來的風也讓人不自覺的發抖。
夏之末剛出了一身冷汗,冷風一吹,手臂上的汗毛跟著全都立了起來,她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凝望著無盡的夜色,現在才三點,天都沒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