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塵睨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踱步走向預留出來的主位,腳步在夏之末身邊的時候微不可查的停了一下,之後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從她身邊走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跟在那個如帝王一般的男人身上,他就那麼坐著,所有人都沒有感覺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怎麼可以坐在主位,而是覺得那個位置本該就是他的。
所有人都沒有資格越過他坐在那裏。
隻是靜坐便是全場的焦點。
鄭熊也是愣愣的看著他落座,沒想起來要阻止,等他反應過來要開口的時候就看到喬梓靳理所當然的坐在旁邊的位置。
心裏猛地一咯噔,他莫不是看走眼了,喬梓靳旁邊的人身份也不簡單。
喬梓靳還在那裏嫌棄東嫌棄西,一會兒說沙發不舒服,一會兒說著胭脂粉味道太重,一會又覺得這個酒太劣質。
以他們的身份,歌悅確實有些不入流,偶爾來一次可能新鮮。
夏之末看著那個位置的男人,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就在昨天他們兩個還在床上滾過,現在又見麵了,她有一種擺脫不掉的煩躁感。
陰魂不散的男人!
她才不信什麼巧合,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巧合,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她會在這裏,但她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夏之末不願意承認自己心裏多少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熊哥,先讓把人帶上來?”傻狗小聲的說道。
鄭熊本來沒有打算這麼早,隻是看到喬梓靳身邊那個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夏之末看,他心裏不由警鈴作響,要是他的身份跟他們一般。
他自然是不怵他,但是看到喬梓靳對他的態度,他心裏又有些沒底。
“去把人叫過來。”
“好勒。”得了肯定,傻狗立刻跑下去。
原本嫉妒夏之末的女人,全都兩眼冒著桃心的看著莫南塵跟喬梓靳的方向,誰是龍誰是蟲一下子就看得出來了。
連鄭熊都要陪笑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這可是她們翻身的好機會。
“喬哥,最近都在那裏發財啊,怎麼都不跟我們聯係了。”
鄭熊先說了一套場麵話,又看了一眼莫南塵,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問道,“還不知道您這位朋友怎麼稱呼呢。”
“他啊,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所以不用費心了。”喬梓靳要笑不笑的看著明顯就是刺探的鄭熊。
鄭熊被這麼說了一頓,臉色難免難看,想想自己的還得求著人家,隻能咽下這口氣,“是我多嘴了。”
說完將手中的酒給喝了,“喬哥,先玩,我去讓人換一批酒來。”
“去吧。”喬梓靳又恢複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好像剛剛說的那個人不是他。
鄭熊走出來,看到夏之末跟陳安然還站在邊緣上,也沒有湊到喬梓靳那邊去,心裏多少有些安慰,有一點教養的女人跟那些低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女人一個個恨不得撲上去給人家舔腳,不過也無所謂,要是她們有本事爬上人家的床,對他來說也是百利而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