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必要跟我解釋,你明白的,如果我不相信,你說這些也沒用。”
男人著了一身深色的西裝,熨燙的一絲不苟,襯出幾分冷漠的陰鬱。
喬以沫臉色有些蒼白,捏緊了他的衣服,眼神巴巴的有些楚楚可憐,“我沒有說謊,還有……爺爺早上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傅司年深邃的黑眸落在她精致的臉蛋上,似乎怒極反笑,抬起手指勾住她的下顎,眼睛裏卻是極端的冷意,“你這是讓我別往心裏去,還是故意提醒我早晨讓你難堪的事?”
喬以沫眼神輕顫了一下,聲音小了很多,“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傅司年眸低翻滾著晦暗的寒意,嗓音低低淡淡,“得了便宜還賣乖,難怪爺爺會喜歡。”
言外之意,還是說她偽裝的挺好。
喬以沫臉色一下難看了,語氣也變得幾分激烈,漲紅著臉辯解,“我沒有,你非要那麼想我是嗎?還是你從心底就一直沒有相信過我?”
空蕩的走廊下,傅司年望著她一臉傷心欲泣的模樣,抬手用指尖輕輕剮蹭著她的臉蛋,仿佛從喉嚨溢出的嗓音低啞沉緩,“這種質問你覺得適合我們之間的關係嗎?是你非要嫁入傅家,是你非要爬上我的床,我至始至終隻負責接受,什麼時候還負責把你從頭到腳都要了解一下?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需要清楚嗎?”
“……”
喬以沫瞳孔極快的伸縮了一下,徹入骨髓的痛緩緩蔓延,像是魔怔了一般,呆呆望著他,眼神極為陌生。
他的口氣很淡,也沒什麼過多的情緒,像是闡述無關自己的事,但她卻莫名聽出一絲怨念,是她非要厚著臉皮嫁給他,現在的一切結果都是她自作自受。
傅司年像是見慣了她這種表情,有些不耐的擰眉,看了看被她抓緊的衣服,“放手。”
喬以沫像是被施了令一般,小手頓時鬆開,但神色依舊不在狀態,眼神有幾分空洞。
傅司年沉聲叫了一遍她的名字,“喬以沫。”
他一句話就讓她變成了真的傻子?
她演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喬以沫有些混亂的神識聽到了他的聲音,失神的回了一句,“你去公司吧,我一會自己會回去。”
傅司年陰沉著臉看她,她這種狀態,讓他心口的又莫名的煩躁起來,像是一口氣堵在了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他忽然微微眯起眸子,手指重重捏著她的下顎固定住她的臉蛋,俯身低頭就吻上她淺白色的唇瓣。
“唔……”喬以沫呆住。
沒有淺嚐輒止,似乎就是想看她窒息缺氧,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強勢的深入不留一絲餘地。
喬以沫本來就混沌的腦子瞬間更加迷亂了,憑著對他本能的眷戀,她甚至伸手抱住他的後頸,伸出舌頭纏住了他。
心跳的劇烈,卻又莫名的興奮,肆意的吸允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