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低眸怔怔的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半晌,喃喃,“真的不回來了嗎?”
她抬起小臉對著陳媽淺淺笑了笑,“陳媽,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一下也會回去睡覺的。”
“我還是等著您上去我再去……”
“陳媽,我會回去的,你去休息吧。”喬以沫嫣然一笑,反倒顯得幾分明豔動人。
陳媽無奈,隻能叮囑幾句後離開。
……
傅司年回來的時候,看見客廳內的大燈還在亮著便微微留意了一下,進門的下一刻就遠遠瞧見趴在餐桌上睡著的身影。
腳步微微定住了幾秒,高大的身影還是走了過去。
女人閉著眼,歪著腦袋枕在胳膊上沉睡,半張小臉精致的像是塊白玉。
滿桌未動的菜肴早已涼透,剩下喝了一半的咖啡。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也不用想也知道她等自己是為了什麼。
傅司年盯著她的小臉,麵上除了嘲弄再沒有其他情緒。
望了她片刻,他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臉,淡聲喚道:“喬以沫……”
“司年!”像是噩夢驚醒,睡著的女人喚著他的名字陡然一下嚇得睜開眼,神色恍惚。
傅司年微微蹙眉,站著沒吭聲。
喬以沫發覺到頭頂的暗影,揉了揉模糊的眼睛,逆著光好半響才看清眼前的人影,“傅,司年?”
“你在等我?”男人撩起唇,抬起她的小臉明知故問。
喬以沫大腦還有些混沌,迷糊的點點頭,“嗯……”
傅司年輕輕嗤笑,“做了一桌菜等我,又是為了獻殷勤?”
“嗯……”喬以沫沉吟了片刻,忽然擰擰小眉頭,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動作呆萌的有點可愛。
傅司年有些好笑的推開她,“你屬狗的?”
喬以沫被推開但又很快的粘了上去,並且將臉貼到胸前的西裝上嗅著,表情越來越慌。
傅司年眉峰攏的更皺,俊臉微黑,聲音也變得有些沉,“喬以沫!”
女人被他這一聲驚得徹底清醒,心裏有些憋悶,垂著頭咬著唇問道:“你……身上為什麼……有女人的香水味。”
話裏有點質問的意思,但她本就偏柔的聲音壓低後變得更加低軟,氣勢沒有,倒是襯出了幾分小女人的委屈巴巴。
她也就隻有麵對傅司年才會露出這一麵,在其他人麵前,就算是受再大的委屈她也能把眼淚憋回去。
傅司年劍眉一下挑了起來,語氣跟平常沒什麼不同,“你身邊都有男人,為什麼我身邊不能有女人?可惜我沒興趣像狗一樣嗅出那是什麼牌子的香水。”
喬以沫一著急,下意識的開口解釋,“時安和陸少,他們隻是我的前輩和老板,不是你……”
“我也沒說我身邊的女人就是跟我有關係的,你著急什麼?”男人伸出一隻手輕輕摸摸了她的臉頰,嗓音低緩,“把我之前跟你說的話放在心上,至於你其他私事,我沒興趣管。”
他說完就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