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謙返回書房調取監控才發現,那小女人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就是現在出去也不一定能找到。
這處別墅擱置很久了,因為沒人來住,門口連個保安都沒有。
打個電話讓人去找,他自己也順便回了傅宅。
而此時的喬以沫,因為一心想要出來,沒帶手機沒帶錢,身上除了衣服啥都沒有。
又怕被人認出,她將衣領拉的高高的,在路口找交警借了手機給莫楠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莫楠火急火燎開車把她接走,一下子感覺世界總算和平了。
把人送回公寓,莫楠也沒立即走,清閑下來,坐在沙發猛灌著水聽她講述昨晚的事。
正聽到高潮處,卻聽某人說昨晚發著燒後麵的事都不記得了,一口水氣的差點噴出來。
“真是沒誰了,昨晚那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最佳時機,說不定你們倆滾一起,他今晚連婚禮都不會去了。”
喬以沫聽著她的幻想,表情略微怔了一下,隨即扯出一抹輕笑,“你想多了,他想去終是會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畢竟訂婚的事也是他自己公布的。”
即便她病的昏了,他也隻是把她丟給了裴謙,他怎麼可能會舍得讓新娘孤零零的一個人遭人嘲笑,其他不管,就是那男人的責任心也不會允許自己那麼做。
莫楠看著她,忽然想掌自己的嘴,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沫沫,我看你這病還沒好,要不你先回臥室休息。我去找蕭筱把事情幫你解釋一下,外麵的新聞還要公關,你這兩天就別出去了。”
喬以沫悶咳一聲,臉色也不怎麼好,一路折騰來,也沒心情做什麼,對她點點頭,“我沒手機,你順便幫我向時安說一聲,回頭我會當麵向他道歉的。”
今天的意外她也沒料到,最後還讓時安背了黑鍋。
“嗯,好,你好好休息。”
莫楠走後,喬以沫疲累的把自己丟到了浴缸裏泡熱水澡,什麼婚事傅司年全被她拋了腦後,迷迷沉沉的快睡著了才從浴室出來,接著躺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覺眼前有個晃動的身影,但身體卻像是被禁錮住了,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眸子。
後來嘴裏好像還被塞了什麼東西,很苦很苦,她迷糊中本能的給吐了出去,但很快又被塞了進來,心裏似乎有些氣惱,她直接咬緊牙關抿緊了嘴巴,眉頭也皺的緊緊的,表示著她的不滿。
就在她夢中得意自滿的時候,耳邊模糊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喬以沫,再不給我張嘴,我就把你衣服扒了……奸屍。”
奸……屍?
兩個字,腦中猛地閃現出一張醜惡猙獰的豬臉對著她就親過來。
“啊,不要!”
一聲短促的尖叫,女人受驚的突然睜開眼。
除了頭疼,渾身都是虛汗,身子也是酸軟無力。
“醒了?”
剛才的聲音,喬以沫恍惚了一下,還以為是做夢,直到看清頭頂那張俊臉,所有意識一下恢複,“傅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