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沒有鑰匙。”
“那……就隻有莊卓才有?”溫涼目瞪口呆。
霍東銘瞄了眼她驚呆的模樣,心情良好,薄唇彎起,笑著將她重新帶入懷中:“很不幸,的確是這樣。”
他的大掌不同於昨日那麼冰涼,溫度灼熱的烙在她背脊上,這溫度讓她想到無數與他糾。纏在一起的夜晚,心狠狠一顫想躲開——她不能讓自己再沉。淪,為了他與自己,他們不能這般親密。
見她躲,他力花更多幾分,把她扣緊。
“你當真那麼想走,昨天晚上就該離開。”
“我本來想走的,可是很困。”她這個理由,自己都覺得蹩腳。
果然,被他當場拆穿:“先前的雨雷天你完全睡不著,昨晚又放著我的節目才睡,溫涼,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他是最了解她的。
知道她在雷雨天睡不著。
可他卻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睡不著,又為什麼會怕那雷雨天。
知道她最喜歡鵝肝醬,卻不知道她最愛的藍色,是他曾經最愛用的顏色。
心微沉了沉,有些酸酸澀澀發疼的感覺。
她苦笑:“說我自欺欺人,你自己難道沒有嗎?本要娶我的你,不也因為一句話,就可以娶唐欣然,我信任你,我愛你,可是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你剛才說什麼?”男人眯起眼,表情中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笑意。
溫涼垂著頭沒去看他,隻以為他這句話是在譏諷自己:“我說你難道沒……”
“不是這一句話,你說你什麼我?”
“我信任你,我愛……”
她的話戛然而止。
“既然愛,就足夠一起麵對,你跑什麼?怕什麼?”他起身,攔腰抱她,一用力她整個人跌坐在他腿上。
身上薄薄的被子滑落,香肩半露在外,配上全然不在狀態內的表情,格外誘。人,似是一盤佳肴置於桌上讓人想要好好品嚐。
一起麵對。
溫涼聽到這四字,陷入了茫然,她真的能跟他一起麵對嗎?
那些原本與她世界,截然不同的事。
她深吸一口氣:“就以我的身世雨背景,根本不適合你娶回家,我們是可以說著不在乎,可是,沒有人會真的不在乎。”
“在你眼裏,我就真如此,會因為這些而放棄你?”
溫涼淺笑,忍著心中強烈的疼痛,盡量平靜:“霍東銘,如果大學的時候,我媽沒有求著我舅舅讓我去最好的學校,沒有借用我舅舅的權勢,你我都不定會相識,又談什麼放棄與接受?”
她的一字一句,都將她雨自己劃分成兩個世界的人。
可天知道,她如此沒自信,他卻如此自信就算兩人沒有在大學中相識,他也定會與她相識相戀!
早一點,晚一點,又能如何?
唯一的偶然便是必然!
她怎麼就不能明白,不能信任他?
“你還是決定,要離開是不是?”他的語氣冷肅低沉。
甚至,還有點衝。
最近他與她說話時,語氣總是變得厲害。
溫涼張了張唇,明明一個“是”字已經脫口而出,卻偏偏沒有任何聲音。正在她猶豫時,後腦被男人扣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