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快給你答複的。”溫涼打破沉默。
“好。”
電話掛斷。
溫涼望著瑩瑩發亮,有些模糊的手機界神色有些複雜。
對於沈殊最重要也是最後一個謎團,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真沒想到,席堯和沈殊是生活在那樣的家庭裏,有一個如此的父親。她微歎息著搖了頭,收回手機。
看來,還是快點回唐家才好。
……
整整三日。
陸之遙與他的團隊,一直在想辦法,恢複溫涼的視力。
從一開始她看東西完全模糊,到後來隻是看不清楚顏色太淡的東西,幾乎已經可以算是複明了。
“接下來就要觀望一陣子,大概一個月後,我會再聯係你們。”陸之遙站在門口,望著外麵的四人嘴角淺勾,“唐先生,霍先生,我們下次再聚,兩位小姐,很可愛。”
“過譽了。”霍東銘微頷首手與他相握,“下次,就約到唐家吧。”
“自然,由你們做東也不錯。”
“我們算是酒過?”唐墨見兩人惺惺相惜的架勢提了句。
陸之遙一愣,隨後笑的眼睛都有些眯起:“向來煮酒,何處皆可論英雄。”
“天幹物燥這雨是不會下,雷也不見得會落,英雄不論酒過就好。”唐墨還了回去。
“隻能說當時眼拙,看不懂是劉關張。”陸之遙依舊回的密不通風。
喬沐沐暈了。
悄悄移到溫涼身邊:“他們說什麼呢?”
“我哥說,他們三個這樣算不算朋友,陸之遙說一直都是朋友,也一直都是利益互相著。我哥又說,這人翻臉比翻書快,他不想做他的朋友也不想做跟他有瓜葛的商人,陸之遙卻說,他當時隻是看不懂霍東銘和我哥的關係。”溫涼輕聲解釋。
具體的。
其實她也不太懂。
天幹物燥雨不會下的意思,應該是嘲諷劉備當時與曹操煮酒論英雄,提到自己時天落一道雷他嚇的筷子都掉了——反意就是,他不是劉備,陸紫遙也不是曹操,沒什麼煮酒論英雄的。
可是。
在這樣的話下。
陸之遙回的卻是結拜了的劉關張。
還說他是眼拙看不懂劉關張。
除了霍東銘和唐墨的關係,還有一個人是誰?
溫涼想了半天,還是沒能想明白,三個男人之間的氣氛也固化,僵硬在那。
“你們,曆史沒有學好?”霍東銘不緊不慢的啟唇,將溫涼帶到身邊,“我們可以先走,把地方讓給你們。”
“誒,霍大校草,帶上我帶上我!”喬沐沐趕忙湊過去,“他們聊天也太無聊了,我都聽不懂,裝什麼文化人嘛。”
唐墨和陸之遙皆是一愣。
隨後無奈笑起。
“好了我的賢內助,走吧。”
“賢內助什麼意思?”喬沐沐睜大眼睛,一臉不解。
“老婆的意思。”溫涼提醒道。
於是。
小人的耳朵根連帶著臉頰,一下就躥了紅,男神叫她老婆誒,那豈不是說……算了算了,不敢想不敢想,就談戀愛就好了,他們的世界老危險了。
喬沐沐像是一隻鴕鳥似得想將自己團起來。
呼啦——
手臂被唐墨輕而易舉的拽去。
緊接著整個人都落進了他懷中。
他一米八朝上的個子,她勉強一米六,這差距……喬沐沐扶額。
“回去?”唐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