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用再勉強自己,我唐墨……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聲音到後,已經有些沙啞。
喬沐沐咬了咬唇,硬是強迫自己什麼也不說的轉身離去。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一刻的唐墨,傷心也好,難過也罷,都好像是多餘的情緒。
走了兩步,身後突然傳來巨大的一聲摔門聲。
緊接著亂七八糟東西倒地的聲音。
她身體一僵,想回頭,迎麵走來的卻是擔心自己和唐墨的溫涼與霍東銘。
“我好像惹他生氣了呢……”她小聲的開口,“你們能幫我勸勸嗎?我不敢去。”
“這唐墨,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沐沐,你先回房間,我去勸勸他。”
“好。”
隱約。
她聽見唐墨怒吼了一聲“滾”還聽見溫涼吃疼的聲音,喬沐沐嚇得轉過頭去,隻見溫涼抬手擋住唐墨砸過去的東西,手臂上被劃破了一道大印子,她倒在霍東銘的懷裏,唇色蒼白。
霍東銘冷冷的瞥了一眼唐墨,抱起溫涼大步往下走。
自責和愧疚的情緒,吞沒了喬沐沐體中每個細胞。
片刻後。
唐墨從書房中走出來。
他視線幽冷,停留在她臉上:“滿意了?”
“我沒有想害小涼涼受傷,我也沒想到你會那麼生氣,我……”
“你想到過什麼?”
她的話,哽咽在喉間。
唐墨冷笑,從她身邊走過。
他沒有惡言相向,反而讓她更為難過,心似是被一隻大手握住,疼痛到呼吸不了。
……
溫涼其實並沒有大事。
手臂受傷,也隻需要簡單的處理而已。
她再三表示沒事,霍東銘還是留在她身邊,強製她好好休息。
“我真的沒事。”她無奈。
“不許動。”他專製的製止她動作。
“你這個人很霸道。”
“所以?”
算了算了。
溫涼想,她身為一個正常人,不能跟個神經病計較,而這個神經病還是她從大學時期就愛慕到現在的。她笑著眉眼彎彎,在他唇角上印下一個吻來:“好,我不亂動了。”
這個吻撩撥的他視線轉深。
不等她把那一套說詞搬出來,他就已封了她的唇正欲往下經行時,唐墨推開門。
“滾出去。”霍東銘沒安好氣。
“抱歉。”唐墨少有的沒去計較他口吻,“我沒有想到是你們。”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沐沐在那你就可以砸了嗎?”溫涼本來沒怎麼生氣,一聽這話氣的差點跳起來揍自己哥哥,“她是你女朋友,要哄著愛著的好吧,怎麼能拿東西砸?”
唐墨抿了抿唇。
想到那小人委屈低頭的樣子。
心裏有根弦終是斷了。
他……
不得不承認。
過去,他依仗她心內他是她男神,肆無忌憚留在身邊,一是逗趣,二是她天真無邪適合。
如今到了該放手的時候,自己卻舍不得了。
這種病。
有人說是相思病,有人說是偏執症,總之,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