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隨後笑道:“我當然會相信你了,畢竟你是哥哥。”
“乖。”
兩人道別後,唐墨回到房間。
神色複雜的拿出筆記本,打開界麵,調出郵箱,點開最新的一封來信。
畫麵中,出現了一張小時候的霍東銘和一個女人手牽手的畫麵,他的表情愈發複雜,望著照片微抿唇皺起眉,想在記憶中搜尋一些什麼,可到最後卻一無所有。
而在郵件的最後是“何穆仟”三個字的落款。
……
幾日後。
出發日本。
坐在飛機上,望著藍天悠悠白雲片片,溫涼的心卻很沉重,也不知為什麼,她總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我去一下洗手間。”她捏著鼻翼,有些暈暈的起身。
“我陪你?”霍東銘見溫涼狀態不佳起身扶住。
“沒事,就是頭有些暈,我洗把臉就好。”
“嗯。”
見她堅決他也沒再說什麼,視線略帶擔憂的望著她走去。
坐在唐墨身邊的喬沐沐伸過頭:“霍大校草,你這樣寵妻小心她壓力過剩逃跑喲。”
“唐墨,你老婆是在暗示你她想跑路。”霍東銘坐回位置,視線清冷的落在喬沐沐的身上,語調慵懶,“我應該沒會錯意。”
“我,我沒有!”喬沐沐立馬搖頭像撥浪鼓。
“東銘你就別逗她了,對溫涼你一向都沒什麼底線。”
霍東銘冷哼不語,拿過溫涼之前披在身上的衣服該到自己身上。
寵她的樂趣,他懂就夠了。
溫涼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間裏,洗了一把臉之後,靠在一個小長廊上呼吸,視線略有點渙散。直到力稍稍斂回後,才重新提步朝著座位走去。
“不好意思。”
一個匆匆往外跑的空姐,沒有看見往裏走的溫涼,撞上後才意識到不好。
本就不在狀態的溫涼,被這一下撞的幾乎要跌坐下去,好在身後有一個人扶了她一把。
溫涼擺擺手:“我沒事……謝謝。”
有些恍惚的繼續朝著位置走去。
扶她的男人站在原地,將墨鏡往下移了些,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略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意,長指順著嘴角劃動後,重新坐下。
墨鏡再帶上,像是之前溫涼沒有出現過那樣,一切安然。
四小時後。
飛機抵達日本東京。
睡了幾個小時的溫涼已經回了神,走路也不再飄。
這種下了飛機就好的怪異現象,在她看來就是所謂的暈機,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對飛機沒了抵抗力。
到酒店放好東西後,已經是正午了。
“我有點不太舒服就不出去了。”溫涼躺在床上,連翻身都很勉強。
“想吃什麼,帶回來給你?”霍東銘走去探了下她的額頭,沒什麼溫度,恐怕隻是累了。
溫涼聲音很輕:“什麼都好。”
“好好休息。”
“嗯。”
門關上的聲音響後,她拉起被子蒙住頭,人縮進裏頭。
她這是怎麼了?
好……好困。
吵醒溫涼的是一通電話,她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撐著身體靠在床頭上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