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衍眨了眨眼,有些無語:“我說,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我隻是開開玩笑,你怎麼會聯係到莫荀身上去?他死不已經是公認的事情了嗎?”
“公認?”沈殊冷笑,“有人看著他死?”
“他的兄弟啊。”
“心髒擊了一槍就真的會死?”
這個喬沐衍愣了一下。
沈殊乘勝追擊:“沒人看過他的屍體,隻說懷疑他被哪個兄弟埋了,至於是誰又一次沒人知道,而他怎麼死的也是眾說紛紜,根本沒有一個可信度,隻不過是他許久沒出現所有人認定他死了而已。”
“所以,最近又出現他的手法,你認為……”
“不可能有脾氣性格身份背景習慣完全相同的兩個人,所以也絕對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樣的對策。”
沈殊的唇勾起幅度,這笑看在喬沐衍的眼中有些驚悚——對於智商不高的人來說,智商高的人一舉一動都有著別樣的意思。
良久,沈殊動了動四肢:“走吧。”
“去哪?”
“看看現場,目前我們還不能讓他們有任何差池。”
他們指的自然是霍東銘和唐墨。
喬沐衍舔了舔唇,跟上他的腳步。
都已經燒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查的?
……
回到酒店後。
溫涼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沈殊不止一次的提到喬沐沐,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身為閨蜜的自己完全不知情?
“煩死我了……”溫涼換了一個姿勢,把頭埋入枕頭裏悶著。
放好衣物的霍東銘走去,長指落在她額頭上撩開不算濃密的劉海:“從在車上,你的情緒就一直不對。”
溫涼抿著唇,重新翻回身一頭紮入他懷裏。
好煩。
男人輕拍著她的後背:“到底是什麼事?”
“我之前是不是有問過你,關於喬沐沐的事情?”
“哪一件?”
“嗯……有關身世的。”
霍東銘頷首:“提過一次。”
“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我才煩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都不希望任何事波及到沐沐。”溫涼抓起霍東銘的手方到唇前,似咬非咬的用牙齒逗弄著。
見她煩躁的心思,因為這一舉動稍稍轉好,霍東銘也就隨她,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小人“啃”指尖。
隔了一會。
溫涼猛得停下了嘴,臉頰紅起:“喂,你怎麼都不提醒我的……”
“提醒你什麼?”男人臉上笑意淡淡。
她捏著他的手指晃了晃。
“看你,玩的很開心,不打擾你。”
“你成天就知道取笑我。”
霍東銘沉默。
表情變得很嚴肅。
正在她開口要問時,男人俯下身,勾起她下巴:“唐墨說,你答應了別的男人的求婚。”
溫涼霎時間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感,尷尬的笑了笑,那不是當時為了氣他所以跟慕遲演的戲嘛。
眼看著麵前的人視線變得越來越危險。
一副要把她剝皮生吞的樣子。
溫涼隻好咬緊牙,懟道:“你不是還要娶別的女人!”
“不一樣,我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真的?”
兩人對視了好大一會兒。
同時笑了起來。
轉眼。
天色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