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青門裏麵有人是死不了的?”陳實角兒非常的震驚,總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李天縱想要跟他說這件事就是讓他在吞食青門的時候多加小心。

“我去交手的時候,就發現了。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事情確實是這樣的。”李天縱也不想多說什麼,“我去看看豆芽菜。”轉到了普通病房之後他都沒有去看過。

“你這段時間還是在家裏好好養傷吧,恐怕過不了多久青門就要變天了。”陳實不讚同李天縱外出,李天縱聽到他都這樣說了,也隻好作罷。

自己那別墅是沒辦法住人了,所以隻好住在陳靜的家裏。陳實和陳忠實早出晚歸,沈冰他們又不見蹤影。

說真的沈冰失蹤了那麼久也沒見他爹來找過他……姥爺那邊的狀況倒是還可以,秘密聯係過了他過的挺瀟灑的。還幫忙在那頭看天象。

不過自己姥爺那半吊子的本事總覺得有點不太靠譜呢。

李天縱的身體回複的很快,不多時就已經完全的康複的差不多了。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怎麼會有那麼快的愈合能力?

除了大腿上的傷口還有些疼之外,那些外傷就不見有什麼問題了。

他這邊正在好好養傷,卻不知道秦晴那一邊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

“青門就好像是一個牢籠,我們這樣地毯式的搜查也查不到李天縱究竟逃竄到了哪裏去,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你的情婦。”任白的聲音沙啞低沉,好像隨時隨地就要斷掉了一樣。

溫秋才剛剛出差回來,聽見任白這樣一說,他皺了皺眉頭,“你是說秦晴有問題?窩藏了李天縱?”

“我們在通風口上麵找到了一些血跡,正好就停留在你情婦的房間頂上,說沒有問題我還真的不相信。”任白拆了一塊甜膩的巧克力,一口一口的吃著。

溫秋墨綠色的眼睛閃了閃,隨即笑了。他之前之所以會留著秦晴,是因為秦晴比較聽話,不反抗他。後來看她被仇恨燒掉了理智的樣子,確實是挺有意思的,但是後來就不好玩兒了。

她放棄了。家裏麵的人聯合欺騙她弟弟被人販子拐跑了之後她就好像丟了魂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還膽敢忤逆他了。

他想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傀儡,不是一隻會抓人的不自量力的小貓。

“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問我做什麼?浪費我的時間。”溫秋冷笑一聲,出了土堂門,這個瘸子,有事沒事總喜歡給他找事兒。

任白吞咽下了一口甜到發苦的巧克力,明明胃已經在反抗了,喉嚨也在叫囂著惡心,但是他還是不疾不徐的往自己的嘴裏麵塞巧克力,齁得他喉嚨生疼,也無所謂。

“車厘子。”任白忽然開口,從暗處走出來了一個精雕玉鐲一般的小女孩子,她笑意盈盈的看著任白:“車厘子在呢,老大有什麼吩咐?”

“金堂堂主,窩藏奸細,抓起來拷問。”任白短短幾句話,就定了秦晴的罪。車厘子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後神出鬼沒的就離開了辦公室。

秦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還在辦公室裏麵辦公,正在處理被天下幫給搶走的地盤的事情,計算著少了多少的錢。

忽然門就被一腳踹開了,她瞪大了雙眼看踹開門的雙生子,這兩個人她認識,是任白身邊的左膀右臂,一個叫做車厘子,一個叫做櫻桃。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秦晴十分生氣的看著她們,她們咧嘴笑著,“已經有證據證明你窩藏罪犯喔。”

車厘子一句話就讓秦晴白了臉,她下意識的從抽屜裏麵掏出了手槍來,但是速度沒有車厘子快,車厘子飛起一腳,講秦晴手裏麵的手槍被踹飛了,雙手撐著秦晴的肩膀跳到了後麵去,抓住了秦晴的兩隻手將秦晴反剪雙手壓在了桌子上!

秦晴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臉頰迅速的紅腫了一片,“不要反抗喔,會死的喔。”車厘子笑嘻嘻的說道,從裙子底下抽出了一副手銬,將秦晴給銬住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櫻桃。”

車厘子拍拍手,然後回任白那裏邀功去了。櫻桃憤恨的看了一眼車厘子,心說這個小婊子就會使喚自己。但是誰讓她比自己更厲害,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將她踩在腳下的!

秦晴被那一下子撞到了頭,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她立刻就昏厥了過去。等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關押在青門的地牢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