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咽下芒果,尤靜竹隨手拿起一塊硬梆梆的裝飾用的蘋果塞進蘇皓軒的嘴裏:“我怕你笑死了,在你死之前先試試能不能用蘋果拯救一下你的生命。”
咳咳咳,蘇皓軒一邊咳嗽著一邊吐出嘴裏的蘋果,嚷嚷道:“好狠毒的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嗎?”
裝出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她可憐兮兮的說:“奴家確實是未亡人,夫君不久前死了,名字叫做蘇皓軒,和你的一樣哦。”
什麼叫吃癟,就是這樣的,古人雲誠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捂著小心肝,蘇皓軒哭訴道:“毒婦啊,夫君還沒死呢,你就在這裏咒我啊。”
懶的理這個不靠譜的家夥,尤靜竹快速翻了個白眼說:“滾蛋,思想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與尤靜竹和蘇皓軒的其樂融融相反,宋昕蕊這邊氣氛十分僵硬,如果怨氣可以實質化的話,估計以她中心的方圓兩米之內都是黑煙滾滾了。
惡毒的盯著美貌而端莊的禾佳人,宋昕蕊的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這個賤人又是哪裏冒出來的,隻不過是一個唱歌的戲子,身份下賤,也敢勾引我的星辰哥哥。
不知道星辰哥有沒有被這個賤女人迷惑了,正在猜疑不定的時候,禾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引來華星辰溫和的微笑。
那種笑容自從靖雯姐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嫉妒就像是一條毒蛇分分秒秒吞噬著她狹窄而惡毒的心髒。
事實上,禾佳人隻是稱讚一下華星辰的心上人肯定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否則不可能讓他這麼傾心。
而華星辰聞言腦海裏所能想起的都是尤靜竹張牙舞爪的樣子,和她論證烏龜沒法從一樓爬到六樓的強詞奪理,想起過往,這才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禾佳人和華星辰聊得還算開心,有些名媛就看不下去,有一位特別大膽,直接端著香檳撞過去,這一撞,禾佳人潔白的裙子上撒了一攤子酒漬,麵積很大,顏色又特別顯眼。
華星辰的臉色沉了下來,淡淡的問了句:“你沒事吧。”
禾佳人搖搖頭。
那名媛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假惺惺的說了一句:“哎呀,真是對不起啊,剛才腳崴了,一不小心到撞到你身上了。”
說著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一張卡來:“看你這裙子也是HM的,想必買的時候下了很大決心啊,這樣吧這張卡你拿去吧,裏麵的錢足夠你買好幾條這樣的裙子了,就當是我給你的賠禮吧。”
話雖然是對著禾佳人說的,可那眼神卻不停的向華星辰飄去,滿臉都是看我多懂禮節,對待這種下等人也這樣和顏悅色。
至於華星辰麵色不變,隻是平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就像毫不相關。
禾佳人麵色很難看的看著這位名媛,斷然拒絕了她的好意:“不必了,一條裙子而已,就算買的時候心疼,但終歸買得起,您又不是誠心潑我香檳的,我要是接收了豈不是對不起您的誠心嗎?”
語帶雙關,可惜那名媛沒有聽出來,還在那裏麵帶得瑟的說:“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