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琳琳到了那家名為“紳士名人”的娛樂會所。
這類的娛樂會所幾乎都是以色情服務為主的。消費很高,最低消費也要三五千,要是找個小姐什麼的,準得上萬。
琳琳在這種場所工作,必定是那種很高檔的小姐,從她的臉蛋和身段也能夠看的出來。
我真的有些懷疑她是拉客的。
但是又想這裏雖然消費高,但是也不至於賺次錢就能發財啊,再說了這可是法製社會,以我的關係和背景,敲竹杠也不可能到我這裏來。
路上,我笑說了句:“你丫頭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背景的,是不是?”
“怎麼了啊?哥哥,你還真怕了啊?有什麼好怕的啊?濱城,就朝天門這塊,誰不知道你啊?市委書記的弟弟?海軍老首長的孫子?白大美人的小情人,哼,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有名呢?你還怕什麼啊?怕的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一無關係,二無背景,三沒有資本,出了事,就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媽的,上次掃黃把我抓進去,狗日的沒有一個好東西,讓我陪他們一人睡一夜就把我放了,去他媽的,都什麼人啊?最後老子說蹲就蹲,本姑娘的身體啊,還真不是你有錢就能睡的,也更不是你有權就能搞的,還要看本姑娘樂意不樂意,哼!”
我說:“就是啊,誰怕了啊?我還不是怕你年紀小,別誤入歧途,到時候出了事,遭殃的是你,我怕什麼怕?”
“我相信不會,就算我把你怎麼了,你也不會,不認識的時候不了解你的人,認識後,發現你這人其實挺好的,也壞不到哪去,還有,你開的酒吧,我常去呢,怎麼著,把我消費的都給我免了啊?好不好啊?”
我笑說:“是不是眼裏就隻認錢啊?一點情都沒有?”
“拉倒吧你,沒有錢成嗎?這就是個金錢社會,哪一點離不開錢,你沒有錢,你現在能開著這麼好的車,載著本姑娘,大把大把地花鈔票啊?你要是沒有錢,在別人眼裏你就是條——”她不說了。
我搖頭又是一笑說:“你這丫頭啊,就是伶牙俐齒的,嘴不饒人,我可說了啊,我陪你到這裏玩過後,你總得把事情真相告訴我吧?你也是在社會上混的,這社會上的,做人做事的規矩你可不是不懂對吧?”
“懂啊,當然懂啊,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這些規矩,本姑娘自然是再懂不過了,你說有哪一點我不懂的,不過哥哥哎,你別著急嗎?急什麼急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哼!”
我撇了下嘴說:“那可不敢,我現在是有家庭的人了,沒有家庭的時候那都還好,現在不是自由人,就是人家願意,我還怕對不起人呢!”
“得了吧,你就這樣怕你老婆啊,她有什麼好的啊,就是有張臉蛋,嘴上會說而已,脫光了,不也就是個女人嗎?胸前兩座山,腿間一道溝的,有什麼希奇的?”
“這是一個男人對家庭的責任,你懂不懂啊?責任,責任這東西是很重要的——”
“放屁啊,還責任,你愛過的女人你都負責了嗎?不對,那都不能叫愛,你就是玩玩人家,以愛情的名義去玩弄那些無知天真的少女和老女人,是不是?”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裏挺來氣的。在他媽的女人眼裏,男人吧,你做個好男人,會說你不懂風情,沒情調。你做個正常男人吧,就罵是你個禽獸,流氓。其實,你做好男人,做壞男人都不成,女人生來就是男人的天敵,就是不管男人如何去做,都要給你叛個刑的。
我沉默不語。
琳琳不依不饒。繼續在那裏批判著如我這樣的男人,事實,她說的那些哪是我,頂多是這些女人心裏的假想敵罷了。
車子在會所前停了下來。她似乎還意猶未盡。
“你說你一個女人,你又不是男人,你帶我來這裏玩幹嘛?我說真的,也別怪哥齷齪,不如把這錢省下來給你,哥也不打邪念,絕對正人君子,要不,咱們找個清淨的地方喝點茶,咱把這錢省下來了,你說多少?哥都給你,三千?五千?”
她聽我這麼說,皺了下眉頭,然後猛地打了下我的胸說:“什麼啊?誰要你的錢了啊?你不就是怕我宰你嗎?我先跟你說,進去後,我就說是我朋友,一分錢不用花,要花,我請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