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我們到了澳大利亞,到了澳大利亞後,我們換了假的護照和身份證,這邊有我們公司的業務往來,這邊有人接應我們,我們住到了悉尼的一處別墅裏,這裏的環境很好,靠近海邊。
到了澳大利亞後,我換了電話,然後用新的電話給白玲打電話,這半個月來,我隔一兩天就給她電話,她的身體恢複的還好,隻是很擔心我,囑咐我很多事情,她的心一直在牽掛著我。
到了澳大利亞後,我給她打電話報了平安,白玲說要跟小萱通話,我把電話拿給了小萱,我隱約地聽到電話裏說:“小萱,姐不在你們身邊,隻能幹著急,也幫不上什麼忙,你,你好好照顧下你哥哥,你們好好的,這個時候不要想太多,命運安排我們如此,就要勇敢地去接受,還有,不要沮喪,你有未來,我們都有未來,知道嗎?”
小萱說:“姐,我知道的,你別操心,我會好好照顧好哥的,我沒有後悔,我會勇敢地走下去,然後跟你見麵——”
白玲說:“恩,不光要跟姐見麵,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明白嗎?”
小萱說:“恩,姐,我知道的,我們都會好好的,到時候我們找到孩子,帶著孩子去見你,然後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她們兩個人在那裏聊著,我走到窗戶前看著大海,感覺這裏很不錯,如果能夠在這裏,那樣也會很好,可是我又知道,這裏也許不是我們可以長久待的,姚萬山如果想抓我,他肯定能查到我到了澳大利亞,所以這裏隻能做中轉。
在這裏,如果能夠聯係到小萱的母親,那樣的話也許可以得到孩子的線索。
短暫的休息後,我們開始聯係小萱的母親,小萱隻有那個電話號碼,那個電話看起來卻並不是澳大利亞的。她母親是在澳大利亞開了家貿易公司,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家貿易公司的名稱,自然也不知道那家貿易公司在哪。
打那個電話打不通,我和小萱在那裏想著是否還有其他線索,就在我們坐在房間裏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大毛跑了進來後說:“大哥,國內來電話了,說——”
我忙說:“不要緊張,發生什麼了?”
大毛說:“大姐的工程被停工了——”
聽到這個後,我想這一切都是必然,但是合同是簽訂的,而且那是以公司的形式簽訂的,很多錢的投資,怎麼可能說停就停,難道是因為我的事情嗎?
我說:“是因為我嗎?”
大毛說:“不是的,是說工程質量不行吧,檢查出來一些問題,要暫時停工!”
我想我已經管不到那麼多了,如果因為我而影響了工程,隻能對白玲公司裏的其他股東說聲抱歉了。
那天晚上,我跟小萱在房間裏,兩個人躺在床上,小萱在我的旁邊說:“家毅,你一個人去美國吧,我這裏有同學,還有老師,我想去那裏找他們——”
我說:“不要,跟我一起去!”
小萱說:“我不想去,我去了,我會讓姐姐有點為難,我還是留在這裏,我會過的很好的,還有,我在這裏可以查到孩子的下落,如果我媽媽再次聯係我,我好去找他們,然後拿回孩子,或者如果你擔心我,那我有了我媽媽的下落後,我立刻通知你——”
我說:“留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可能放心的,我們現在麵臨這樣的麻煩,我們要在一起,如果誰再出事兒,那樣會更糟糕,還有暫時不去美國,我跟你在這裏一起等待你母親的消息,還有中國那邊也不可能立刻就知道這裏或者找到我們的,這裏我們關係很好,比國內要安全多了——”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在一起,這半個月來我們也都沒有如何,小萱回避我,而我自然也不會對她如何,雖然兩個如此親近的男女在這異國他鄉,但是想到白玲,看到小萱那樣,我想安靜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