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說:“真的啊,你個小壞蛋,怪不得你喜歡我,我是不是很壞的男人?”小萱說:“哎,別得意啊,你得意什麼啊?我跟你說,我是沒有辦法,還有你確實挺壞的,你讓女人沒有原則,你還很會讓女人有那種情調,你說你壞不壞?姐姐就是被你害的,她跟我說過,說你這個男人老會讓女人有感覺的,會想你,她說的感覺跟我的一樣,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好的?”
我說:“我哪有啊,我真的沒有,你不知道這些年,我為你們吃了多少苦頭,那太多了,數都數不清——”
小萱一聽到這個,立刻就哭了,她說:“是啊,那麼多苦,我不能去想,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我根本就無法原諒你,可是我們經曆的那些事情,不可能讓我們分開的,一輩子都難的,那些事情比起愛來,比起生命來,一切都沒有什麼了,那些年你為我付出的,為姐姐付出的,你好傻,你這個傻瓜,我們都好心疼你——”
我想有她們這樣對我,一切都足夠了,我抱住小萱說:“沒有什麼,都過來了,我願意的!”
小萱說:“不能去想了,想到那些我們都虧欠你的,真的,其實姐姐就是那樣想了,你對她的好,她說她害怕,她總是感覺無論如何都還不上你,她讓我跟你結婚,她的感覺跟我全是一樣的,我還敢去要求,可她呢,她都不敢要求,很多次,她都想徹底離開你,可是她越是那樣發現越是害了你,這些你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她想的太多,她這輩子受的苦也多,你也是,你們兩個女人都特像,性格都很像,出身也差不多,其實你比她還可憐,她有父母愛,你呢?小萱,想想你們這樣的女人出身在這樣的家庭,按照我沒有認識你們之前的理解,那是過的會很好的,可是常人也許都很難理解,小萱,這樣的日子真好,這樣的早晨真好,可以這樣跟你在一起望著濱城的窗外,空氣真好,一切都真好,好想時間就這樣在此刻停留——”
小萱聽到我這樣說緊緊地抱著我靠在我的懷裏說:“恩,這樣真好,我好想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我卻認識你,那樣多好,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說:“這不是自私,這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想法,你是正常人,隻是哥對不住你,小萱,爺爺還好嗎?你有經常去看他嗎?”
小萱說:“有去看,他身體比以前好多了,有時候還讓司機開車來餐廳吃飯,就是啊,他老念叨你,我說你在北京做生意了,你要是有時間去看看他。”
我說:“恩,我如果有時間,我就去看他,爺爺喜歡誠誠嗎?”
“不要太喜歡哦,我一帶誠誠去,他就樂的不行,帶誠誠玩,誠誠也特別懂事,給爺爺捏肩,討好爺爺,爺爺啊就美的不行——”小萱在那裏微微地笑著。
我摸著小萱的頭發說:“是啊,時間過的真快,小萱有了我這個混蛋的兒子,都那麼大了,好能幹,就是委屈這個小媽媽了——”小萱也笑了說:“也沒有什麼,我想我能接受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一個女人能夠為一個男人這樣,也會幸福的!”
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我們該麵對的都是要麵對的,我們平靜地望著窗外。
過了會,小萱說:“對了,你有去看望姐姐嗎?”
我說:“我沒有。”
“為什麼?”小萱離開我的身體看著我說:“你要去看姐姐的知道嗎?她很著急,我跟一柔去看她的時候,她一直哭,我一想到就難受的不行,姐姐太可憐了,你什麼時候去看她好不好?”
我說:“本來我想去看她的,後來接到那個陌生電話被耽擱了,我隻是怕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她那麼聰明,我怕她知道我為她做的事情。”
小萱說:“你不要在意,你不說,她不會知道的,還有不管她怎麼問你,你隻要不跟她說就好了,你去了後多說好的事情,說你最近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哦,不,這樣說,她肯定會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