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倒是沒有怎麼反抗,他老實的跟著警員進了警局的審訊室。
丁凡雖然外表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丁凡卻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有人在背後想要弄自己的話,那麼他肯定也不會慣著對方的,雖然現在他被關在警局,但是一個警局就想鎖住他丁凡,那簡直太過兒戲了。
丁凡想要從警局走的話,根本沒有誰能夠攔住他的,而之所以丁凡現在沒有動作,那是因為,沒有到最後一步,他還不會從警局逃走的,畢竟,那樣以來,丁凡要麵對的是運行起來的國家機器。不到萬不得已,丁凡不會走這一步的。
兩個警員將丁凡帶到了審訊室,便將丁凡反鎖在了房間裏,房間內此時倒是空無一人,丁凡當下十分從容的坐了下來,表情沒有一絲的驚懼。
“哥,這個人我認識,就是這個人弄廢了我的雙腿。”此時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審訊室內攝像機傳送過來的畫麵。
這個人正是當初在虎頭山縱犬傷人,被丁凡用真氣手法廢掉雙腿的李光誌。
“光誌,你確定就是這個人?”李光明也是驚訝的問道。
李光誌的老爸李德海是東城警察局的局統,是李光明的二叔。
李光明昨天帶著一票的混混去收拾丁凡,結果那幾個混混全都被丁凡收拾了。後來自己還被那幾個氣惱的混混給收拾了。
所以,李光明才想起帶著李光誌來,李光誌的老爸是東城警局的局統,也隻有動用了這層力量,才能夠狠狠的收拾丁凡。
可是,李光明卻沒有想到,將李光誌弄廢了雙腿的人,竟然也是丁凡。
“我不會看錯人的,就是這個人。”李光誌咬著牙,看著屏幕之上的丁凡說道。
李光明點了點頭。“光誌,你放心,今天咱們就把所有的仇都報了,今天就收拾的他老老實實的,看他以後還敢裝逼不。”
李光明說道這,衝著一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陸哥,今天的事情就麻煩你了,你也看到了,李光誌就是被裏麵的人打斷了腿的,你要是把裏麵的人收拾到位的話,相信我二叔肯定會好好的感謝你的。”
被李光明叫做陸哥的人,全名陸豐,東城鐵西區警局的局統。
他在鐵西區警局已經當了快十年的局統了,到現在都沒有看到能夠進一步一下的希望。
陸豐倒是覺得現在倒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警局局統的公子被人打斷了腿,誰的兒子誰不心疼,局統肯定恨透了打斷他兒子雙腿的人了。
不過這種事情局統卻不好站出來的,此時陸豐想的明白,隻要今天自己幫著局統的公子出了這口氣,那麼自己私下再走動下,說不定用不到年底,自己就可以進步一下了。
“放心,既然這個小子這麼不開眼,竟然敢招惹你們兩位少爺,那我就讓這小子好好的長長記性。”陸豐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來了自己的外套。“今天為了給兩位少爺出氣,我就親自去收拾這個小子。”
李光明的眼睛倒是一亮。
陸豐以前是監獄裏麵的警官,後來找了一些關係,才從監獄調到鐵西這邊當局統的,這個人從監獄倒是學了很多折磨人的方法,據說,不管是則什麼人,到了陸豐手裏,那都要扒一層皮,隻要是陸豐想要知道的事情,還從來都沒有從犯人的嘴巴裏問不出來的。
“一會你給我往死裏打,出了事情算我的。”一旁的李光誌咬著牙說道。
陸豐笑了笑。“光誌少爺,何苦弄的那麼嚴重,我有一個方法,我們既可以不背負責任,還可以狠狠的收拾這個小子。”
“哦?什麼辦法?”李光誌有些好奇的看著一旁的陸豐。
“一會,我進審訊室,我會逼著他跳繩,等著他的心髒跳動最快的時候,我便果斷的一拳轟在他的胸口位置上。如果這一拳到位了的話,這個小子恐怕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了。”陸豐一邊說著,一邊得意的笑了起來。
李光誌愣了愣。“這可是殺人啊……沒有事情麼?”
李光誌雖然紈絝,但是在法製社會,殺人這樣的事情,他畢竟還是不敢做的。
“光誌少爺,你放心,一點事情都沒有的。”陸豐笑了笑。“到時候,警醫過來檢查也檢查不出來,我們隻說這個小子有心髒病,一驚嚇便死了過去。我們即便要承擔責任,那也不過就是失察的責任,最多我寫一篇檢討書而已……”
心髒在高速運動之下,猛然受到重擊,醫生確實檢查不出來什麼。
李光明此時倒是雙眼發光。“陸哥,這個事情就按照你說的辦,讓這個小子跟我裝逼,不弄死他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