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出現了短暫的安靜,大家都被陳康傑說的省部級領導說得有點心跳急促。
“小傑,你以為你是中央組織部長啊,省部級領導那麼好上嗎”,對政治不是很感興趣的何婉容拿陳康傑的童言開涮。
“嗬嗬,婉容姐,雖然我不是中央組織部長,可是幹爹的政績硬邦邦的擺在那裏,上麵的領導也不能當睜眼瞎吧?”,陳康傑笑著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何保國自己陷入了沉思,他知道陳康傑說得有道理,這一年時間雖短,可是六隻發生的變化是巨大的,人大還沒召開,可是年底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一些數據了,財政收入翻了一倍,超過一億,占了全市的一半,宏源國際的捐款又讓90年就能完全實現普九工作,食品工業園的擴大,增加了很多就業,六隻的人均收入也因為食品工業園和農產品市場的拉動,增加了百分之二十。gdp和投資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就是成倍增加,陳康傑後來透露康師傅還創造了兩千萬美元的外彙收入。有這些硬邦邦的政績擺在麵前,不管是哪個領導都不可能當看不見。
何保國到並非是個官迷,他當官,不是為財,因為別的不說,就現在何婉容的收入,已經完全能讓他成為富家翁了。他主要是想實現自己的價值,想讓這一片養育自己的水土改變貧困的麵貌。
出了六隻的地界,路況就不那麼好了,車輛出現了一些顛簸,幸好是高品質的奔馳車,如果是其他車,估計會更難受。
大家在車上又聊起了陳康傑學習上的事情,對陳康傑的學習,那是沒人不佩服的,以前在礦上子弟學校每次都滿分,到了特區一小,還是滿分,據說校長曾打電話給陳啟剛彙報說想扣一分都找不到借口,連標點符號都一絲不苟。其實那位校長也是想以此拉近和陳啟剛的關係,否則哪裏會有校長想扣自己孩子的分還告訴家長的啊。
對這些成績,別人可以佩服,甚至嫉妒,但是陳康傑是不可能會沾沾自喜的。對他來說,一個大學生的智慧,學小學的內容,要是考試反而掉鏈子,那就真丟人丟到家了。所以陳康傑從未將別人的誇獎當回事,最多笑笑而已。
“小傑,以後打算上哪個大學啊?首都大學還是水木大學”,在何保國看來,全國也隻有這兩所大學能容下陳康傑。
“幹爹,我才五年級呢,上大學還早,再說了,上哪個大學都無所謂,最主要是自己要學真本事”,陳康傑確實沒想好以後去哪個大學,想去首都大學,可是又很懷戀之前自己上的那個省內學院,狠懷戀那些大學同學,很糾結。
“還是小傑說的對,最主要是學本事”,趙月香曆來都是站在陳康傑這邊的,這使得陳康傑情不自禁挽住她一隻胳膊傻笑。
“說到本事,現在還有誰就有你這本事啊?六歲就靠知識掙錢,而且還是大錢,現在才十歲,從宏源拿的年薪就已經是全省第一了”,何婉容回憶起和陳康傑剛認識的樣子,又想起一起合作的經過,忍不住的感歎。
“這點我到不謙虛,嘿嘿”,正所謂,早知三天事,富貴萬萬年。陳康傑差不多是早知道25年事,豈能不富貴?既然如此,就無需謙虛了。
“我覺得吧,你以後該去留學,國內的大學,從製度上就不適合你這小天才,到歐美頂尖大學去,那也許還差不多”,何婉容是從大學畢業出來的,他清楚國內的教育體製對陳康傑這種特異人才那就是一種禁錮,所以建議他直接出國留學。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這些事情還是等以後再說吧,現在還為時尚早呢”,陳康傑根本就沒想好到底去哪裏上大學,所以直接含糊其辭。
他們一直在聊天,開車的司機雖然沒有加入,表麵上是專心開車,可是對他們的談話,那是聽得很認真的。
早上隻是聽到通知讓他開車到區委家屬院把何區長一家送到省城機場,他也沒當什麼大事,隻覺得是何區長想占公司的一點便宜罷了,現在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個坐後排的小孩居然在宏源國際拿全省最高年薪,那不是比劉總都工資高嗎?那他在公司是什麼職務啊,這車十有八九是公司派給他用的,而不是為了什麼何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