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傑就這麼站著紋絲不動,毫不畏懼,就像砸下來的是一團棉花糖。
就在棒球棍離陳康傑額額頭還差50厘米的時候,約翰。吉米出手了,隻見他的右手穿過棒球棍的下方,反繞上去捉住棒球棍的把柄,向前一帶,棒球棍就易手了,約翰。吉米再左手伸出,提起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擲出去,砸在他的法拉利f40前蓋上。
陳康傑之所以不動,就是想看一看約翰。吉米的反應,這不僅僅是考驗他的身體反應,還要考驗他的心裏反應。關鍵時刻能夠勇於主動站出來的,才是陳康傑需要的保鏢,並不是什麼都要命令。約翰。吉米的反應讓陳康傑基本滿意。
這時候對方的車後也停下了三輛黑色轎車,陳康傑的其他保鏢趕到了。實際上,他們早就到了的,隻是陳康傑出發之前告訴他們別那麼早靠近。如果他們那麼早就靠上來,這些家夥也許就會落荒而逃,所以要等他們下車動手之後才靠過來。
剛才約翰。吉米動手的時候,熊自強也已經在陳康傑的左麵出擊了,左右閃動避過了兩根武器的進攻之後,一拳一腿擊開了兩個人。
不管是約翰。吉米還是熊自強,作為曾經受過特種作戰的戰士,對付幾個手提棍棒的歹徒,基本上不算什麼太難的事情。現在又有了龐輝,譚軍,薩米多夫等多人由外向內的進攻,對方這些沒有什麼戰鬥經驗的青年,迅速陷入了瓦解,沒有兩分鍾,就全部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了,早沒了剛才雄壯的氣勢,而武器也全部易手,眼神中滿是不解和悲哀。
陳康傑從約翰。吉米手中拿過那根棒球棍,掂量了一下,還挺重,“你今天來是來砸人呢,還是來砸車?”,陳康傑用那根棒球棍壓在長發青年的肩膀。
蹲著本來就不舒服,再加上陳康傑雖然表麵無奇,實則用的力氣卻不小,壓得長發青年差點坐到地上,在昏黃的路燈下,可以看到他挨了一拳的痘痘臉憋得膨脹了不少,殷紅殷紅的。
“怎麼?那意思是來砸人的咯,既然如此,隻能說抱歉了”,陳康傑收回棒球棍,高高舉起來,一副砸下就會腦袋開花之勢。
“不,不,不,我們不是來砸人的,不是,不是”,配合著瞬間由紅轉青的表情,長發青年眼睛大大的,向上伸出手,感覺是想以此擋住陳康傑砸下來的棒球棍。
“哦,不是來砸人,那就是來砸車的咯?”,陳康傑將棒球棍放下來雙手拄在麵前。
暫時逃過一劫的長發青年嚇得哪敢說不,“是是是,隻是想砸車而已,絕無傷人的打算”。
“是嗎?你剛才可是說過,我要是不從你的胯下鑽過去會怎麼樣?你的棒球棍也是能砸斷骨頭的?我真的很想試試是不是真的?”,陳康傑說著又要講棍子舉起來。
“不不不,真的不是,剛才是開玩笑的,求求你,請別這樣,請別這樣!”,危險當頭,長發青年唯一能做出的反應就是哀求,眼淚都快出來了。
陳康傑舉起的棒球棍並沒有砸下來,而是隨手扔還給了約翰。吉米,“把那些車全部砸了”。
說完陳康傑就昂首站在那裏,熊自強貼身站在他的旁邊,一是保護他,二就是監視那些蹲著的小青年。至於其他人,全部手提棒球棍招呼那些豪車。
“乒乒乓乓”的雜音頓時響起,那些轎車跑車的玻璃,車燈全部在瞬間變成碎片。
如狼似虎的保鏢們砸完了易碎的部分,就開始對付車身,有的還跳上了車頂,很快那些轎車的車體就變得凸凹不平,傷痕累累。看著自己的愛車被砸,那些蹲著的青年即便肉痛得心裏滴血,可是更加不敢動,因為這時那些壯漢的表現比剛才對付他們還凶狠,他們擔心一旦對方被惹惱,那些棍棒會加在自己的身上。
轎車的車身全部被毀還不算,約翰。吉米的下屬還拿出隨身軍用匕首,將車胎全部戳爆,除了車的內部,幾乎全部被弄了個徹底。
“走”,陳康傑招呼一聲,就轉身開門上了車。
看車遠去的車燈,平時囂張的青年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斑駁狼狽不堪的愛車,欲哭無淚,本來想來報仇,仇沒報到,反而將自己搭了進去。
“邁克,你得陪我們的車,我們可是為你來的”。
“對,邁克,不管你是現金還是賠新車,你都得賠”。
“不錯,哎喲,我還受傷了,醫藥費起碼你也得拿五萬美元”。
“你要是不賠,我們就打死你”
……
陳康傑是走了,可是那位叫邁克的長發青年就慘了,看來沒有三五百萬美元,休想擺平此事,他實在是想不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會損失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