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傑之所以要這麼做,也是不想引得人家狗急跳牆,要是對方傷亡過大,約瑟夫豁出去了,那自己想全身而退,估計也會增加很大的難度,畢竟房間裏還有對方百來人,雖然不是個個都有槍,但是實力同樣不容小覷。
約瑟夫紅著雙眼調過頭來怒視陳康傑,這次虧,約瑟夫算是吃大了,豈能不怒。
這時候樓頂上空傳來了嗡嗡嗡嗡n的螺旋槳轉動聲,緊接著就是幾聲槍響,陳康傑明白是克裏斯駕駛直升機和維埃爾來了,那個槍聲,應該是維埃爾居高臨下清除樓頂的警衛發出來的。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這並不是我的全部實力,你如果阻止他們,那麼還有談判的餘地,陳康傑就這麼站在約瑟夫的勉強,右手的槍直接就毅然頂著約瑟夫的腦袋,要是他膽敢再有什麼舉動,陳康傑不介意一槍結果了他。
勞爾,去,……告訴下麵別輕舉妄動,和陳康傑對視了五秒,約瑟夫敗退了下來。
約瑟夫從陳康傑的眼裏看到的是自信,底氣與心狠手辣,一絲絲退縮的意思都沒有,這個時候對於陳康傑來說,不能有一點點後退,不能有婦人之仁和心慈手軟,生命的關鍵時刻,陳康傑隻能選擇挺住和一往無前。
勞爾就會將陳康傑他們帶上三樓的保鏢,隻見他盯著陳康傑他們慢慢後退到牆角,對外用拉丁語和英語大喊,全部停手,全部停手,老大要求你們停手。
外麵停止射擊,陳康傑同時也對著最下的小麥克風對外麵手下發出指令。
很快,槍聲漸止,整個這一片又恢複了平靜,隻有樓頂的直升機嗡嗡聲還在繼續。
在樓頂,有四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維埃爾正持一支加利爾突擊步槍守在直升機旁,隨時射擊可能對直升機造成威脅的可疑人員。
而克裏斯正坐在直升機的駕駛艙,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直升機根本沒有熄火。
約瑟夫先生,麻煩你送我們一程到樓頂吧,如果你有興趣,我們的談判可以在樓頂進行,陳康傑的從約瑟夫的腦門上移下來,隻是對著他的胸口。
可以,不過你們會為今天的魯莽行為付出代價的,約瑟夫左手將黑背心撕扯下來裹在受傷的右手上。
任何代價我都能承擔,不過,似乎我們的談判還沒有完成,陳康傑毫不在意的輕鬆的說道。
約瑟夫沒在說話,在瞪了陳康傑一眼之後,轉身帶頭向樓上走去,陳康傑他們舉著槍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薩米多夫和皮拉德在前麵開。
從三樓爬到四樓,見到四樓堆積的都是一些大木箱,木箱上有一些酒杯的標誌,寬大的房間一個人都沒有,那些木箱裏,可能就是約瑟夫他們的走私貨。
當陳康傑他們平安的到了樓頂,那基本上就算是脫離危險了,約瑟夫的小弟們全部被堵在了樓下,而陳康傑隨時可以達成直升機離開。
約瑟夫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前兩天你那幾十個小弟的傷亡,我是不會負擔任何責任的,因為是他們先搶劫我,然後又襲擊我,這個我想你是明白的。
照你這麼說,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約瑟夫將頭撇開陳康傑的視線,顯得很生氣。
那確實是沒有什麼好談的,不過對今天的事情,倒是可以聊聊,陳康傑輕描淡寫的說道。
怎麼個談法?,約瑟夫將頭轉了回來。
今天你傷亡不小,不過呢,你清楚你們應該負主要責任,當然了,本著人主義精神,我可以賠償你一些損失,不過我勸你別獅子大開口,所有的訛詐在我這裏都是行不通的。
嗬嗬,你是在可憐我?同情我?,約瑟夫冷笑起來。
no,no,no,和同情與可憐都沒有關係,我隻是就事論事,陳康傑伸出一個手指頭擺了擺。
那你就說怎麼個人主義法?,約瑟夫用自嘲和挖苦的語氣反問。
你們應該是做紅酒走私的吧?也許順便再用強賣的方式將這些紅酒賣到酒吧和夜總會,陳康傑沒有直接回答約瑟夫,而是猜測般的說道。
這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一年能掙兩千萬美元嗎?也許沒有,即便有,可能光養活你這些小弟,就所剩無幾,不知我猜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