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去找體育老師去”,陳康傑繼續假裝糊塗。
陳康傑的Long和K。J。chen的身份家裏都還不知道,這一切都幸虧歐陽振華給的那個顧問的身份掩飾著。
這不是陳康傑信不過家裏人,而是不想給他們壓力,也不想帶來麻煩,所以就還暫時隱瞞著,至於到底能繼續隱瞞多久,陳康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時間越長越好。
陳康傑來到牛啟華他們的辦公室,見到牛啟華,唐偉和林子棟三兄弟正在打撲克牌。
“哇,你們很愜意啊,竟然偷懶”。
“偷懶,要我們有事做才行啊,你都不在,我們不打撲克幹嘛啊。”牛啟華將手上的撲克扔到桌子上,顯得很有火。
“嘿嘿,我這不是有事耽誤了嘛,我回來了啊。”陳康傑雖然是老板,但是現在卻不生氣,他知道他們都是擔心他取不到好成績。
“傑少,你看看,離8月5號的第五屆世界田徑錦標賽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我們都急得上火”,林之棟站起來指了指牆壁上。
陳康傑抬眼望去,潔白的牆壁上用紅紙貼上了“8月5日第五屆世界田徑錦標賽,瑞典哥德堡”,的字樣。
“傑少,你要參加明年的奧運會,就必要要在這屆世錦賽上取得資格,今年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沒有亞運會,沒有全運會,下屆世錦賽是97年在雅典,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啊”,唐偉站在林之棟的旁邊,也對陳康傑苦口婆心的說道。
“各位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是沒辦法,接下來的時間,隨便你們怎麼練,我都聽你們的”,人家如此良苦用心,陳康傑也不得不端正態度。
陳康傑都這樣了,他們還能說什麼,隻能想著怎麼給陳康傑增加訓練的量,爭取將前麵的遺漏給補回來。
所以,擺脫了那邊的辛苦,陳康傑這邊又開始了緊張而辛苦的訓練,每天放學後,都要訓練到夜裏十一點半,弄得陳康傑疲憊不堪,幸好白天上課的時候,他能夠將這些時間用來休息,反正老師也不知道管他,所以課堂上看書,學外語就變成了陳康傑的額外休息方式。
有時候,陳康傑那麼晚回到家,馬芳琴會很心疼,叫他別練了,那奧運會誰愛參加誰參加去,自己好好讀書就行。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陳康傑都用一個說辭:“媽媽,這不但能鍛煉身體,還能訓練吃苦耐勞的品質,你們大人不是經常說我們這一代人吃不了苦嘛,我就是要證明,我們並不是失去的一代,再說了,能為國家增光,有什麼不好的。”
陳啟剛到是毫無意見,他覺得男孩子摔打一下沒什麼不好,反而這樣才像男子漢,更何況,他現在更加忙碌,管孩子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6月初,何保國已經被調到巴郡擔任市委副都委和副市尊了,最舍不得分開的,不是何保國與陳啟剛,反而是馬芳琴和趙月香。
馬芳琴是個不怎麼與外界交往的家庭婦女,在六隻的話,他還能經常遇到以前單位上的老鄰居聊天串門子什麼的,到了市裏麵,沒有了那些老關係,能經常走動的就是趙月香了,現在相處沒多久,趙月香也要離開了,她哪裏會心情舒服。
而趙月香也差不多存在這種狀況,現在更困難的是,她又要去適應新的環境,這讓他埋怨了何保國好幾天,可是他也知道,何保國隻能服從組織上的命令,怎麼埋怨都是改變不了既成事實,所以兩個老姐妹還單獨的坐著流了一會淚。
何保國離開之後,根據陳啟剛的建議和省委的考核,宮瑞的父親宮懷古坐上了市尊的寶座,成了市裏的二把手,行政的一把手。
宮懷古的上位,有他自己的站位作用,也有陳康傑的一點點功勞,陳康傑沒有和陳啟剛提到過,但是在何保國離開之前,陳康傑向他提到過,後麵在陳啟剛與何保國商議接班人選的時候,終於確定了宮懷古,也是因為這個舉動,宮懷古完全和合他們站到了一起,隻有同誌間團結了,才能同心協力幹好工作。
就在宮懷古被任命之後的第二天中午,宮瑞專門請陳康傑吃了一頓飯,席間還隱晦的說了一些宮懷古對陳康傑的良好評價。
而另一個和陳康傑關係不錯的梁敏寬也到彩雲省上任副省首去了,他去之前還與陳康傑通了電話,歡迎陳康傑到那邊去玩,很顯然,梁敏寬並不知道他的這個去向是陳康傑動了手腳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