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說不準陳康傑會將這個任務拒絕掉,你教官都搞不定的事情,怎麼能隨便推給我,訓練得好又不是我的錯。
教官交代完任務就離開了,場上就隻剩下陳康傑和譚健木木的站在那裏,他們此時也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陳康傑左右看了看,發現就連教官雙眼也是瞟向他們,他可不願意以一種隨時準備被人嘲諷的姿態真的去訓練,剛才教官就是受不了那種壓抑的目光和笑聲,才退而選擇當甩手掌櫃,陳康傑怎麼也不會重蹈這種覆轍。
“嗨,兄弟,我們也別訓練了,到那邊角落裏坐一下,放鬆放鬆吧。”陳康傑挪動步子走向譚健,隨意的說道。
譚健沒想到陳康傑會是這樣的態度,不打算往下訓練,還叫他去休息,抬起頭來,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陳康傑。
“走吧,太陽很曬的,難道你想一個人自我罰站嗎。”見譚健沒有動也沒有回話,走到他麵前的時候,陳康傑丟下一句話,自顧自的朝他說的操場角落一棵樹下走去。
譚健的腦袋隨著陳康傑的行進方向轉動,等陳康傑都離開他前麵四五米了,他才挪動腳步,跟著走過去。
陳康傑將自己放在這裏的兩瓶礦泉水中的一瓶遞給他,也不管他喝不喝,自己擰開蓋子,先大口的灌起來。
“你這樣做,不擔心教官批評或者罰你嗎。”看著灑脫的陳康傑,譚健淡淡的問道。
“擔心個求,是他將你交給我的,那怎麼訓練就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陳康傑似乎變成了重生前的他,對譚健豪氣的說道。
陳康傑的這種粗俗的豪氣和擔當果然贏得了譚健的好感,兩人就這麼坐在地上,靠著大樹,喝著水悠閑的聊起來,教官看到了,然而他並沒有管,隻要譚健不給他帶來難堪就行。
其他同學之前還想著看熱鬧,覺得陳康傑的訓練不會比教官好多少,可是他們鬱悶了,陳康傑和譚健兩人到邊上休息聊天去了,反過來的是他們得重新站在似火的驕陽下重新訓練。
在聊天中,陳康傑得知譚健是巴郡來的,他原本的第一誌願不是黔州工商大學,隻是由於三分的差距沒能去到他想讀的第一誌願,不得已被調劑到黔州工商大學,這事讓他鬱悶了好多天,後來得知陳康傑也到這裏就讀,他心情才好點,可是在校園裏,他根本就沒看到陳康傑的影子,也沒聽到誰說陳康傑在哪個係哪個班,甚至是不是在這個校區都不能肯定。
一直以來,他的成績都是比較好的,就是體育有些差,大多數的體育考試都不及格,不過這並不說明譚健就是個內向的人,實際上他性格很外向,他甚至給陳康傑說了兩件他高中時期泡妞打架的事跡。
陳康傑大多數時候都一直微笑著充當傾聽者的角色,綜合譚健所說的這些資料,陳康傑十分的肯定了這個家夥與自己重生前的那位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經曆都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家庭背景都沒有變化,此時的譚健家裏也有一個較大的火鍋店。
“兄弟,照你那麼說,你家中條件不錯的啊,幹嘛選擇住普通宿舍呢。”有不錯的家庭條件,但是他卻選擇住價格最低的普通宿舍,陳康傑還是有些好奇。
“嘿嘿,那樣的話我就能多省出兩千塊的零花錢啊。”譚健厚顏無恥的笑著說道。
“你這家夥,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幹,也許某個家庭條件困難的學生就得去住公寓啊。”
“那關我鳥事啊,如果我同情別人,那誰又同情我啊,他們如果學習好的話,靠近省內前五十名,那樣就可以學費住宿費全免,還能拿到三千塊的獎學金呢。”聊開了之後,譚健本色的那一麵漸漸的展露出來。
譚健所說的是黔州工商大學提出的學生質量改善計劃的一部分,隻要你的學習夠好,就可以在這裏免費的接受大學高等教育,每年都有很多家境貧寒又品學兼優的學子通過這種方式到這裏來求學,他們不但無需擔心學費和住宿費,3000塊的獎學金起碼也能維持一年多的生活費,除此之外,學校裏麵每年還會評選一次獎學金,最高可以拿到五千元,最低也有伍佰元,基本上每個班都有好幾個名額,同時,學校還安排了一千多個勤工儉學的崗位,學生可以通過在食堂服務,幫助打掃教學樓,洗澡堂,整理圖書館,修剪草坪等方式獲得每個月220元的生活費用,單單這一項,學校每年都要發放近三千萬元的勤工儉學金,加上其他的獎勵和免除,學校每年用在學生資助方麵的資金高達一億一千萬元,這麼大的數目,在別的學校,是很難想象的,省內也隻有黔州大學和黔州師範大學能夠辦到,他們都從陳康傑的捐助中得到了超過百億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