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傑和楚翔往後一看,見到一個身穿牛仔褲,白色T恤背心的女孩子騎著一輛自行車正向坐在小板凳上忙碌的劉鳳蘭衝去。
那速度,雖然不能和F1賽車相比,但是也真夠快的了,陳康傑和楚翔想搭救,幾乎是不可能,隻能懷著悲涼的心情看到劉鳳蘭被撞倒。
結果還是人家劉鳳蘭大叫一聲之後,提振精神,采取自救措施,隻見她,雙腳往地上一蹬,一發千鈞的時刻,身體連同凳子朝後倒去,她躲過了一劫,沒有和堅硬的自行車來個親密接觸,但是,她身後桌子被她自己撞倒了,上麵的美食全部散落在地上。
自行車駕駛員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眼看要撞到人,緊張又沒有采取好辦法的情況下,隻能雙手亂動,龍頭向麻花一樣扭來扭去,就在後輪將火爐刮倒後沒幾秒鍾,她自己也在不遠處玩了一個悲催的“狗吃屎”。
與此同時,這個悲催的女車手身後還跟著一群小夥伴,這些女生也是人手一車,快速靠近,當然了,神態上是個個大驚失色,滿是擔憂神情。
就在楚翔急速出擊去查探女友是否無恙的時候,陳康傑發現,後來跟上的這些女孩子就是之前玩潑水將水潑到他身上的那幾個人。
“佩兮,你沒事吧。”幾個女神將自行車胡亂的停在陳康傑的身旁,就朝那位倒黴女生關心的小跑過去。
“佩兮。”陳康傑腦子裏頓了一下,這個稱呼怎麼有點熟悉呢,在陳康傑所認識的人當中,就隻有師傅庹誌寒的孫女叫這個名字,該不會是她吧,剛才他和楚翔是在側麵,沒能見到“肇事者”的臉,隨即陳康傑又想,沒聽師傅說那丫頭來到築城啊,不可能是她,估計就是個同名者,中華國人口那麼多,基本上是找不到獨一無二名字的。
然而當幾個女生將狼狽的“肇事者”攙扶起來,她撥開自己的額頭秀發後,陳康傑呆住了,還真是那個搗蛋的丫頭。
要說陳康傑是個“造事妖精”,那庹佩兮也沒好到哪裏去,第一次見她,就是帶人殺入緬甸對其營救,危險重重,而這一次,則是好端端的郊遊布置被她攪得七零八落,上次她要找陳康傑比試,還好他跑得快,要不然啊,輸贏都是麻煩事,哪曉得今天居然在此風景秀麗的地方又一次遇上,她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難道考到黔州大學讀書了嗎。
陳康傑木呆呆的有許多不理解,近來他與庹誌寒的聯係不算太多,個把月陳康傑會打個電話去問問他老人家的身體狀況,不過也極少談論到庹佩兮,甚至這個暑假陳康傑一直在國外,都還沒來得急打電話去問問情況呢。
除此之外,陳康傑還奇怪,庹佩兮是有點武術功底的人,按理說身體靈活,怎麼會出現這種失去控製的情況呢,很快,幾個女孩子的對話就給他解開了疑問,原來庹佩兮壓根不會騎自行車,今天是她第一次學騎車,依著自己身體靈活,庹佩兮倒是很可以,幾分鍾就學會了,作為初學者,這丫頭不但不謹慎小心,還自以為是的炫耀要與其他幾個人來進行比賽,結果他快是快了,可是刹車的突然失靈立馬就讓她驚慌失措,不但自己人仰馬翻,還連累上了無辜的劉鳳蘭。
陳康傑苦笑了一下,這倒是很符合那丫頭的性格,就是這麼的敢衝敢想,想到庹佩兮怎麼說也是師傅的孫女,陳康傑就想上前看看她有沒有事,劉鳳蘭這邊,已經被楚翔拉起來了,沒有大礙,僅是衣服上留下些汙垢而已。
然而陳康傑還沒動,性格稍強的劉鳳蘭就已經搶先發動了。
“喂,怎麼回事,不會騎車就別學人家賣弄,走路不行嗎。”劉鳳蘭氣呼呼的走到幾個女生麵前,衝著庹佩兮嚷道。
“你怎麼說話的呢,賠你就是了,吼什麼吼。”站在庹佩兮旁邊的一個短發女生不滿的從旁說道。
“吼,你們撞了人,還不讓人說啊,賠,怎麼賠,我身上髒成這樣,你怎麼賠。”劉鳳蘭氣盛的叱道。
“等等,等等”,庹佩兮沉著臉結束了對自己大腿部的揉按,直起腰來,“我們要先搞清楚,我可沒有撞到你,別以為我摔倒了就不知道,你可是自己倒去的,我的自行車碰都沒有碰到你一下。”
庹佩兮這是在耍賴皮了,不過陳康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在那個緊張時刻,還能分辨出自己沒有碰到劉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