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崔澤壽打了一場,陳康傑在班級裏麵的威信不由自主的增加了不少,不僅正常上課時他到教室會有不少人主動熱情的與他打招呼,就是同學們看他的眼神,也明顯熱烈了很多。
要對陳康傑情感最複雜的,那應該當屬班長和學生會主尊左維生了。
按理,陳康傑的參賽是他促成的,那麼對陳康傑取得的勝利,他應該高興,應該與有榮焉才對。可是,怎麼都難以在他的臉上看到那種喜悅和興奮。反而是,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對陳康傑反而是嫉妒的,甚至,還有那麼一隱隱約約的怨恨。
左維生一直以來與陳康傑不對付,就是他看不慣陳康傑搶他的風頭,他看不慣陳康傑顯得比他能。如此狹隘的心胸,在他們兩人之間無形中形成了一道寬闊的鴻溝。
當初生拉硬拽陳康傑參賽,左維生的主要法是好的。可是,等陳康傑現在大出風頭了,威信更高了,他又不喜歡,那種齷齪的心態又反過來站了上風。
誰象牙塔裏麵是一片淨土?確切來,現在又哪裏會有真正的淨土?
在對陣了崔澤壽之後,接下來陳康傑又打了一輪。這一輪屬於中規中矩的打法,沒有多少的新穎和特別。
當然,武台上是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在台下,情況就有許多變化了。
全校同學對這次的比賽,熱情越來越高漲,要求進場觀賽的人越來越多。可是整個室內體育館,也隻有三千個座位,根本無法滿足兩萬名學生的需求,出現的供需矛盾。
因此,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占位置的現象又發生了。不少同學,那是提前兩個時就來占位置,就生怕晚了進不來。而且,借助於校園網絡的傳播,有陳康傑參加的比賽成了最大熱門。
陳康傑的第三輪比賽,室內體育館裏麵湧進了三千五百名觀眾。這還是學校以及學生會嚴格控製的結果。許多不能進場的同學,隻能在體育館外麵埋怨,有埋怨學校,埋怨學生會,同樣也有埋怨自己。
也不知道真是運氣使然還是有什麼微妙的安排。陳康傑的抽簽,與他對陣的,都不是國內學生,他第三輪抽到的是一個美國學生,身高體魁的他是一名業餘拳擊手。
兩人在台上你來我往的鬥滿了三局的時間,陳康傑也沒有將這個對手給ko了。
從過程上來講,他是幸運的,起碼和陳康傑打完,還能正常的自己走下武台。可從結果來講,他與前麵兩個又沒有什麼區別,陳康傑以數的巨大優勢取得了勝利,將這名拳擊手給淘汰出局。
是陳康傑沒有體能了嗎?是陳康傑不能將他ko了嗎?都不是,是陳康傑不願意自己太鋒芒畢露而已。
要是每一個與他對陣的都被他ko得起不來,那他很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殺手”的昵稱。可問題是,這樣的外號,陳康傑並不喜歡,太過於成為焦了。
三輪之後,比賽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通過淘汰,剩下的選手身手越來越好,實力越來越強。每一場勝利要取得,都必須有絕大的付出。
有些悲劇的是,出征是浩浩蕩蕩的國內學生隊伍,等進入了第四輪,居然隻剩下陳康傑和另外一人了。其他的,都被這樣那樣的原因而淘汰出局。
為了公平,也為了給參與比賽的選手適當的休息時間。每個選手打了一場之後,都隻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換句話,所有的選手集中一天打完第四輪之後,休息一天,獲勝者又全部抽簽進行下一場比賽。
由於國內學生隻剩下兩個人,占學校認輸絕大多數的國內學生的熱情對象和歡呼對象也變得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明朗化。
這幾天,同學們在課餘的聊天一定少不了一場又一場的精彩比賽,男生在談論,女生也在談論。而陳康傑,又是他們幾乎都會涉及的人物。
“老大,有錢沒有?借我。”這天早上,陳康傑到教室去上《國際貿易規則與慣例》,他才進教室,就被譚健拉到了一角。
“怎麼?你沒錢吃飯了?不會是又玩金花給輸了吧?”陳康傑一副戲謔的神態。
實在是譚家這家夥太喜歡賭,就算隻是校園內的賭,可是手氣背起來,那也經不住輸。麻煩的是,譚健的手氣似乎就很少順過,十賭九輸可能誇張了,但是十賭七輸,那還是比較接近現實的。
依照陳康傑對譚健的通常了解,他隻有輸了錢,才會找自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