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的陳康傑接受著人群的歡呼和讚美,而不知傷情如何的藤田招夫,隻能被守候的醫務人員用擔架給抬走。
雖然在比賽規則中並沒有明確的寫明被打下台要怎麼判,但是,在目前的情境下,勝利當然隻能屬於陳康傑。
你藤田招夫已經被打下台了,而且本身也起不來了,那勝利不屬於陳康傑還能屬於誰。
今天的這場比賽,相信在很長的時間內,都會繼續是不少人的談資。這比賽並不扣人心弦,也並不激烈如火。可是它太驚奇,前後的反差太大,每一個觀看了這場比賽的人,腦子裏都會留下一個深刻的不可磨滅的印象。
陳康傑那麼幹爽利落的就給予了藤田招夫與重擊,陳文傑他們一個比一個開心。掙不掙錢是小事,反而是那輸贏本身讓他們變得極為愉悅和驕傲。
在辦公室呆坐著的關萌宇,目瞪口呆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安全的落了地。
隻要陳康傑沒輸,隻要陳康傑安然無恙,那就是最值得激動的結果。
一想到自己的下注,關萌宇居然產生了一股不太真實的感覺。
難道這就完了?難道這樣就贏得了幾十億?
突然間,關萌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揭開衣服扣子。亢奮的他不但覺得熱,而且,整個人還感覺有些慌,隻見他在辦公室裏麵走來走去,反正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如此做。總之,這一刻,他沒辦法讓自己安靜的坐著,坐不住,必須要動一動才行。
“傑少可真霸氣,以後,要是再和他練習過招,我得小心再小心,要是被他這麼扔出去,可真是受不了。”同樣在室內體育館裏麵充當保安的龐輝靠近董明的身邊,心有餘悸的小聲說道。
“不對啊,你剛才不是還抱怨的嗎?我記得你剛才說,要是你在台上,那小日本已經被你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現在害怕了?”董明揶揄道。
“切,我是害怕傑少,又不是害怕那小子。那小子這麼不經打,我是完全能夠辦到的啊,你不信啊?你要不信的話,那我找個時間和那小子打給你看。”龐輝不輕易認輸的勁頭是很足的。
“你少貧吧,那小子,以後還能不能正常的生活還很難說呢。”整個過程看得聚精會神的熊自強說道。
熊自強這麼說,並不是指藤田招夫被摔得多慘。他是覺得陳康傑的那一腳下力太猛,藤田招夫的腰應該扛不住,如果他腰椎錯位了的話,以後他的生活就會變得很麻煩。
“管他的呢,他們之間簽訂得有互不追究的協議,隻要死不了就行。那家夥本來就沒安好心,悲劇的結果對他來說,完全就是追有應得。”譚軍靠了靠熊自強的肩膀說道。
陳康傑從舞台上下來,裏三層外三層的就圍了一大群人。體育部的老師,學生會的幹部以及一部分參賽選手,將他給包圍在中間,紛紛喜笑顏開的朝他道賀以及說一些欣喜的話。
“謝謝,謝謝,謝謝大家的好意和支持,僥幸而已,僥幸而已。”陳康傑雖然麵帶微笑,可是他並沒有沾沾自喜,也沒有驕傲自大,反而讓人感覺到他的謙遜。
謙遜,其實在某些時候就是一種實力的表現。隻有那種半吊子水,才會對自己的一點小成績誇誇其談。
況且,在比賽之前,陳康傑就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這種自負,不來自於藤田招夫,而是來自於陳康傑自己對自己的認識。
陳康傑經曆過多次出生入死,他也與所謂的日本高手交過手。而藤田招夫說起來,也就是個業餘空手道高手而已。要是他連這麼一個人都打不過,那以後還能怎麼混啊。
在日本那邊,藤田弘一第一時間就知曉了比賽的結果。而他最先反應並不是擔憂藤田招夫的傷勢,而是考慮要賠一大筆錢,一大筆足矣讓他肉痛的錢。
“飯桶,蠢材,八嘎,就這麼一個合就輸了,丟盡我們大和民族的臉麵。”藤田弘一將一個杯子摔在地板上,大發雷霆。
“父親,請息怒,這事都怪我。”藤田夫的父親藤田明老老實實的躬身站在藤田弘一的麵前。
“怪你?這事自然是要怪你,你怎麼會找了那麼一個愚蠢的家夥去中華國。七成勝算,嗬嗬,這就是所謂的七成勝算?誇誇其談,恥辱啊。而且還要陪幾十億人民幣,一想起我就窩火。”藤田弘一伸手指著藤田明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