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主動權是掌握在陳康傑的手裏,是金瑩彤在求他,因此他當然可以想怎麼問就怎麼問。
“說起來,那也是一個意外,有一天就我和他在宿舍,午休的時候,她竟然說夢話提到了你。所以……”
“所以你們對她采取了催眠術,對吧?”陳康傑將金瑩彤沒有說完的話給補充完整。
“是的,差不多就是這樣。”金瑩彤聳了聳肩,並不否認陳康傑給出的答案。
“那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呢?”陳康傑接著又問道。
“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再說了,我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你說不說又是另外的一回事。難道不是這樣嗎?”陳康傑就是吃定了金瑩彤,所以話說出來就顯得很衝。
現在陳康傑並不是把金瑩彤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同學看待,而是將其看做是曾經的對手,還是那種要下狠手的對手。
“好吧,現在你說了算。我們研究了你的說話語氣以及常用的肢體動作,同時,我們也分析了全校幾乎所有的男生。最終才鎖定了你。特別是你動武術,而且研究生階段幾乎可以不用在校這一點,可以說破綻就很突出了。”金瑩彤顯得不甘,可是還真的是不得不說。
“嗬嗬,真沒想到,這會變成我的重要破綻,我一直以為我隱藏得很好了,我已經算是繼續低調了啊。”陳康傑自嘲的笑了笑。
“說起來,你的隱秘的確做得非常好,屬於世界頂級的了。要是你不參加那一次的校園武術大賽,要是你研究生階段是到別的學校去讀,那麼我們也許也不敢肯定,實在是你的容貌,站在大街上喊你是LONG,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隻會被認為是瘋子。就算在你想要高調的時候,你也隻擔任了學生會的副主尊,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很想擔任主尊的話,根本就不是問題。”金瑩彤佩服的說道。
“看來為了我,你們真的是下了絕對的功夫,作為一個台商的子女,你到底是為海峽對岸服務呢,還是為了CIA服務,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為了他們,到工商大學裏麵來潛伏這麼多年,而且還真的當起了學生,還能考上研究生。將這樣的精力放在我的身上,難道不覺得是浪費嗎?”金瑩彤並不是大陸人,隻不過他從小是在這邊讀書而已,父母也常年在這邊做生意。
“別牽扯到我的父母,我做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指派我來的勢力到底屬於哪一邊我也不知道,我隻不過高中的時候到歐洲旅行,被人擺了一道,為了不負擔法律責任,我才屈就的。當然我也為了我的父母。”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那我可以告訴你,指派你來的人是隸屬於CIA的,你可以說是間諜,也可以說是特工,隻是不過你要針對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們的政府或者政權。”陳康傑篤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金瑩彤詫異道。
金瑩彤不得不詫異,為誰工作連她這位當事人都不知道,而陳康傑卻掌握了,不感到驚訝才怪。
“嗬嗬,我要是不知道,能反過來鎖定你嗎?我要是不知道,負責和你接頭的人會被幹掉嗎?要不是那個人死了,你會來求我放你一馬嗎?你都說了,這個校園我能控製一半,要是這點都做不到,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評價。要說我隱藏得深,實際上你也不淺啊,而且早就和我認識了,我都沒察覺出來。”陳康傑微笑著說道。
實際上,自從那一次在樹林裏察覺到有神秘人存在之後,陳康傑就始終在注意相關的人和事。有時候他出國,並沒有將所有保鏢都帶走,就是留下其他人來負責監控和查找。
上次在克勞福德農場與布希見麵的時候,他還專門給陳康傑說,他們不但派人到了黔州,而且還製止了對他的攻擊傷害。
沒過多久,金瑩彤和他的團隊就被陳康傑完全鎖定,並且為了將金瑩彤給逼上台麵上來,也是為了除掉後患,譚軍他們將與金瑩彤接觸的一個人給幹掉了。
還有一點,當初要對陳康傑實施汽車襲擊並被製止的,也是那個人。
當得知與自己接頭的人死在南明河,並且出現在報紙上之後,金瑩彤內心裏害怕了。因此她才借著今天的機會,來給陳康傑求饒,她擔心下一個遇到不幸的人會是她,尤其是見到陳康傑對冷勇的那種不留情麵之後,她更加擔心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