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園園吃驚的看著卓幸那緊張的樣子:“我的天,真的是那個家夥?”
卓幸覺得整個世界都不美好了,她竟然什麼都不說就能被猜出來。
華恩挑挑眉:“我隻能告訴你,你家阿姨跟我家阿姨經常一起去買菜。”
然後她是被阿姨給八卦掉了嗎?
下午開完會他給卓幸打電話:“晚上跟我回去吃飯,我們的事情要讓長輩知道。”
卓幸正在家睡覺,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他聽到那邊沒音也不想浪費腦細胞,隻是手裏捏著的結婚證,他冷笑了一聲,照片上那兩個人好不搭啊。
嚴連從外麵走進來:“今晚要不要叫上你的新妻一起慶祝慶祝?”
“有什麼好慶祝?”他微微抬眸,然後冷聲問道,隨後又低頭看著結婚證:“今晚不行,改天吧。”
嚴連坐在他對麵,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結婚證翻開:“哇塞,還很有夫妻相。”
傅執就那麼冷冷的瞪著他,甚是懷疑自己兄弟的眼光:“你確定?”
“當然,不然待會兒淩越進來你問問她?”嚴連說著稍微傾身,聲音也小了一些,臉上的笑意帶著那股子壞勁。
傅執不說話,淩越知不知道對他來講都無所謂。
曾經他以為愛情很簡單,到了年紀就結婚唄,大學一畢業他就向淩越求婚了,但是那女人竟然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消失了,等再見麵就是在這間辦公室,她坐在現在嚴連坐著的地方。
他無所謂秘書是誰,隻要稱職就好。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死心了,就算你站在他麵前如何如何他也再沒有那種感覺。
如果真愛,豈會那樣走掉?
再回頭究竟是因為還愛他還是因為錢?
淩越是個很高傲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卓幸,卓幸也是個很驕傲的女孩,但是她們倆卻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那找個空海悅最大的包廂,叫上兄弟們一起給你們倆慶祝,你提前跟卓記者打好招呼啊。”
傅執微微點頭:“今晚會一起去家裏吃飯,到時候告訴她。”
嚴連聽他那淡漠的口氣卻不自禁的揚眉:“我覺得你們倆一定會天長地久的。”
傅執冷笑一聲:“何以見得?”
“你說起她的時候完全不像是初相識啊,倒好像認識很多年,並且交情甚好啊,我想,下次見麵我們要一起改口叫她嫂子了。”
傅執不讚同他的話,想了想也沒發現他們倆有什麼好親近的。
淩越一開門就聽到嫂子這倆字可想而知多麼不高興,雖然臉上不表示,但是心裏說沒芥蒂肯定是假的。
卓幸下午睡完覺之後從冰箱裏拿了點水果自己切好了放在盤子,擺放成一個漂亮的笑臉。
人生的不如意太多,也處處都有點小驚喜小感動才好,這便是她給自己最好的驚喜。
她喜歡什麼都幹幹淨淨的,食物放在盤子裏也要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