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身材那麼好,應該不錯!”一向沉著的華家大小姐竟然也說這種話。
卓幸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而她們隔壁卻不是這樣講。
“你到底做了多少次把人家弄的那麼疼?”
他不說話,隻是瞪著對麵的男人。
死黨韓偉笑著道:“我還以為你在床上是個溫柔的男人。”
傅執覺得自己很冤枉,不溫柔嗎?
那晚他喝了那種東西,想溫柔又能克製?
可是總結後竟然讓她隻說出那兩個字,還真是沒什麼成就感。
“大概是憋的太久沒控製好。”嚴連忍不住嘴裏的酒都噴出來。
傅執坐在他們倆對麵,冷冷的瞅著他們,然後桌子底下狠狠地一腳,嚴連疼的呲牙咧嘴,把桌上的酒都碰翻了。
一下子亂了起來,卓幸聽到聲音熟悉一下子感覺不對,起身,轉頭,然後就看到嚴連那張熟悉的大臉,而某男坐在座位裏像個沒事人一樣的。
卓幸當時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拿了包就往外跑,男人那桌瞬間鴉雀無聲。
周園園跟華恩對三個男人狠狠地鄙視了一番:“不要臉!”華恩罵嚴連。
“傅總您到底憋了多久?”圓圓美人不含蓄的十分好奇的問道。
傅執冷冷的瞅她一眼,華恩拉著周園園跑了,對周園園說:“你還嫌不夠丟人?”
“丟什麼人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嘛!”
然後嚴連再次跟韓偉笑的前俯後仰,傅執隻是淡定的坐在那裏,垂著的眸子裏看不到在想什麼。
“那個是華家的姑娘吧,出落的不錯嘛。”韓偉後來說到。
傅執冷冷的看他一眼:“她的朋友,不管哪一個,你們誰都不要去招惹。”
他不想到後來兩個人開始糾纏不清,現在這樣已經夠他頭疼。
當他回到家,看到家裏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客廳靠窗的地方放著一個畫板,旁邊放著一張書桌,他走過去,皺著眉看著花紙上隻有輪廓卻沒有五官的圖隻覺得心情非常不好。
家裏突然好像多了很多東西。
“少爺您回來了!”張姐從廚房出來,跟他打招呼。
“把她的東西搬到她的房間去。”淡淡的一句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可是少爺,您跟少奶奶是住一個房間啊。”張姐是會察言觀色的人,但是帶著使命來。
他轉身,冷鷙眸光掃向不遠處的女人:“張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倆現在已經住在一起,至於在這個家裏的事情除了你我她沒有別人知道,你知道該怎麼去彙報?”
他最後冷冷的質問,那一聲讓張姐緊張的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老爺問起來我就說你們是住在一起的。”
他轉身回房再也沒出來,張姐卻是緊張地在思量著到底該聽哪一旁的。
卓幸還是回到自己的小房子,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老爺子讓他們同住她卻又回來,這樣做不對她知道。